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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精选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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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精选10篇)
2023-11-18 06:05:44    小编:ZTFB

写总结可以帮助我们从不同的角度审视问题,找到解决问题的新思路。总结要突出主题和亮点,重点突出自己在学习和工作中的成果和收获。下面是一些优秀总结的案例,希望能给大家带来启示和灵感。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一

暮冬时节,乡村被寒冷封印,落叶不曾捎来远方游子的信件,思念在天涯与村庄间漂浮,却始终无法真正抵达。候鸟南飞,留守的鸟儿也把脑袋缩进巢里,整个村庄,寂静无声。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惊破这萧瑟的死寂,仿佛舞台的开场鼓,掀起缄默的幕布。诸多人物尚未登场,孩子的吵闹催促声、妇女的呵斥杂谈声以及老人们走路时的喘息声已经钻进耳朵里,颇有王熙凤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意趣。爆米花的汉子早已准备好各种装备家什儿,坐等一袋袋玉米被迫投奔,然后进行俘虏换装。村庄,在这一刻变得鲜活,这种鲜活,直到许多年以后,仍旧在我的味蕾上肆虐,在我的记忆里驰骋。在那段老去的时光里,爆米花是盛开在冬天的风景。

通常,爆米花的手艺人会骑一辆三轮车,车里装满走天涯的各种行当,一个人流浪在大街小巷,用爆米花的香甜喂养贪嘴孩子的童年。他们在村庄逗留时,总是会把行当安置在村庄中央的空地上,那里开阔敞亮,是村庄的心脏,最能吸引人来。他们总是先吆喝一声“爆米花呦”,然后才从容不迫地支起火炉风箱,再从三轮车上抱出一个黝黑的、形似大炮的铁筒子,架在火炉上,整理好黑皮袋子,扯出一把马扎坐下。整个过程动作熟稔至极,仿佛老练的士兵在安营扎寨一般。

闻讯赶来的乡亲们,纷纷取出在秋收后特意留下的上等玉米,称重排队,聊着谁家的玉米颗粒更饱满,谁家的玉米色泽更鲜亮。偶尔也会和爆米花的中年汉子说几句话,无非是客从何处来,何时会归家,要不要喝杯热茶,再叮嘱着多放些糖精。那汉子笑着答应着,手里的活一点不落下,填装玉米,鼓风吹火,摇动铁筒,偶尔添几块煤炭,也添进沿途的风霜。不过是几分钟的功夫,炉子里火舌渐长,筒子里的空气越发膨胀,爆米花的香味开始蔓延,挑逗着孩子们的味蕾。待到压力表达到数值时,那汉子将准备好的黑皮大口袋套在爆米花机的口上,用一根钢管将爆米花机盖撬开。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原本金黄的玉米裂开了嘴,开成白色的花,只是那白比雪花的冷艳更多了些温暖色泽,直到如今,我仍旧认为爆米花和雪花一样美,都是村庄冬日里最美的花。

最开心的还是孩子们,每次开炉,都会有爆米花从黑皮袋子中逃逸出来,孩子们会做最后的'追捕,尽力俘虏每一粒“逃兵”。也有一些孩子的长辈不在,赶不上这难得的盛会,馋的直流口水,这时啊,这家的大娘,那家的婶婶都会捧出几把爆米花,安抚孩子的肚子。孩子们也不羞涩,说句谢谢之后便吃得开心。在村庄里,谁不沾点亲故,再说村民淳朴热情,都是亲人。不像在城市里,总是有着一种陌生与疏离,纵然是邻居,都很难说上几句话。

如今,我离开村庄已经数年了,偶尔回去,连村庄里五六岁的孩童都已不认得,乡音未改,鬓毛未衰,人却已不识,岂不是比贺知章“少小离家老大回”更让人叹息。村庄里那些低矮的房屋早已挺直了腰杆,连泥泞坎坷了不知几代人的乡间小路也铺上了水泥,然而在我眼中,村庄却显得更加荒凉、更加寂寞了,尤其是在冬季。村里的年轻人挤向陌生的都市打拼,孩子们也去离家百余里的县城上学,只留下老人和妇女守着思念过活。老树凋残,最后的鸟儿也无家可归,只能在他乡漂泊老去。压抑的沉默再没有“嘭”的一声巨响来打破,村庄就这样沉默着,直到年关才会恢复生机。那些走街串巷爆米花的手艺人,早已不能凭此谋生,只好把曾经的行当丢弃在历史中,任由它们锈蚀殆尽。而我,关于他们的记忆也越发模糊起来,不知何时便会散佚,成为岁月深处的绝响。

虽然,现在依旧可以吃到爆米花,尤其是在看电影时,更是必不可少搭配。只是越来越多的新型爆米花机取代了老旧的“手摇大炮”之后,虽然有了更多的口味选择,我总是感觉再也找不回曾经的味道。前段时间,看朋友写的关于怀念爆米花的文章,我的记忆被那些诗意的文字牵引着,一路狂奔,奔回那个有着爆米花香甜味道的童年。我仿佛看到爆米花的手艺人着了旧时装束,填装玉米,鼓风吹火,摇动铁筒,偶尔添几块煤炭,也添进岁月无情的沧桑;我仿佛看到在阳光正好的午后,奶奶抓了一把爆米花,喊着我的小名,她用光秃秃的牙床磨着爆米花最后一丝甜味,仿佛在咀嚼着坎坷的一生。只是,在梦境的最后,我只看到爆米花机在历史的长河里锈蚀,奶奶坟头的荒草长满了我的记忆,凌乱成绵延不绝的怀念,在泪水里闪烁着光。

或许,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梦里,我像垂钓过往的渔夫,站在月光铺就的小船上,沿着一缕回忆漫溯时,才能重回那个爆米花盛开的冬天,捡拾回一路遗失的岁月,装帧成泛黄的书页,留作最后的祭奠,才能听到那熟悉的一声“嘭”的响动,如战鼓,催促着所有记忆折返。

爆米花盛开的冬天,是一去不复返的念旧,是泊在脑海里的旧时光。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二

很久很久没吃爆米花了。

今天回小镇老家,忽然发现街道拐角处风箱在动,炉子火花通红,一种香气随风而入。“爆米花!”在心底惊喜地叫了一声。然后慌忙跑到梯楼边摁电梯上楼,量好米,飞也似的跑了下来。“四块五,放糖加二块”。“贵了”,我似乎很懂行随意说。其实我知道这并不贵,就是涨价也是应该的,毕竟不是我们父母那辈人、那个五分钱一个蛋饼的时代了。我不过是想体现一下我已经长大,也会精打细算,也能当家的心境,和老人家开个玩笑罢了。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孩子们中间,被火花熏染着,心情十分的喜悦。“贵?”老人边拉风箱边笑着说:“你可知现在米是么子价?菜是么子价?油是么子价格?”“不知道。”我老实答,因为平时在超市买东西只要看中了,拿起就走,很少看价格的。“你个中学伢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会知道?”老人叹口气:“比不得以前了!”我还像个中学伢子?我不由打量了一下自已,身上穿着白色羽绒服,脚上穿着网球鞋,头上戴着白色运动帽,身后还背着双肩包,啧啧,心中涌起的`竟然是一种夹杂着自喜的得意。

一炉熟了,老人站起来,把炉子头放进长布袋里。

要爆炉了!轰……以前总是很怕听到,可今天偏很想听这种声音。似乎被很深的震荡了一下,随后想起了孩子们的叫笑声,轮到我了。老人边拉风箱边和上一炉的人家算钱,那个男人非要少拿五毛,说是没零钱,老人不肯,他们僵持着。我说我正好有五毛零的,我递上去,那男人怪怪看我走了,老人也不作声默默接过钱。我继续蹲在地下看他拉风箱,他的动作熟练而轻快,火花照在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又享受一下“轰”的声音,我的一炉也熟了。付了钱,老人执意要退刚才我拿的那五毛钱,我不要,说:“那人是我爸朋友,熟人”老人呵呵笑道:“我不信,要是熟人哪有不打招呼的?我知道你个伢子好心,不能让你吃亏。”

我边跑边把脸去嗅爆米花的香味,要知道,我真是年纪大了,奔三的心也慢慢开始接触到学生时代和社会时代之间的转变,很久没有像孩子一样为某件事物而如些纯粹的快乐开心过了。在爆米花的芬香里,我开始一丝丝地找寻自已早而淡远的心香。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三

清晨,当冬日的第一屡阳光洒进窗户时,心情总是愉悦的。在这个万物凋零的季节,冬天总是静默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飘飘然超乎物外,给人安全感和不可言说的愉悦。

坐在窗前,捧一本书仰望窗外的世界。好的天气里天空总会有飘散的云和冬日里特有的澄澈的蔚蓝。偶尔的,有鸟飞过,或者是雁,它们总是身姿矫健,滑翔的动作留下了优美的弧线在眼前晃动。心生羡慕,明知道遥不可及却总幻想自己也能够飞翔如他们一般轻盈,哪怕只能在心里想想也愿意沉醉在这暂时的情绪里。

冬日的天是高远的,地也有着同样的辽阔。树叶已凋落草木已枯萎,花朵也不再绽放,然而这正是冬天特有的美丽。你看那枯的草将土地装饰,延伸,扩展,或者仅是草坪的一方,都还原了土地原来的辽阔和朴实。不铺张不浮夸安分的独守着一方净土,谈谈然然,踏踏实实,哪怕你不敢相信此刻脚下这片枯草还有什么价值,它们也会在明年春天某个不知晓的时刻给你毫无预防的惊喜。虽然它悄无声息,其实生命的种子已在萌动。

冬天一到,便总会在心里盼望一场雪的到来。因为雪是这个季节最炫人的色彩,11月份的冬天将因这雪的装点而顿生妩媚。谁说白色没有光彩,当一丝一缕的阳光缓缓轻洒在积雪上的时候,当光因反射而显出七彩的时候,你敢说那不是一个流光溢彩的世界吗?炫烂不需要强调,真正的内心震撼会再无预料中莫名来访。要做的只有默默的欣赏,安分的'等待。冬天的雪,静静的飘落。如果是在夜晚昏黄的路灯下,抬头仰望,注视一朵雪花的降临,循着它的方向一起迷失。忽而雪回答落在脸庞或睫毛上,湿润润消失不见,像一个调皮的精灵假如落在了围巾上,也不去管它,任它在那紫色的绒毛上融化。

冬天的雪也将这座城市装点。清晨起来徐徐海风,薄薄丝雾,冉冉红日。海城的冬日呈现一片安详与静谧。出门前,戴上手套,围上围巾,穿上一双保暖的鞋。看到昨夜下了一夜的雪积了一地,街道是白色的,楼房上的凸棱也是白色的,树枝上零零散散的也是白色的,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变化,就像普里斯特莱所说:你在一种世界里进入了梦乡,而另一个不同的世界却在你醒来时呈现。我们包裹好自己走出门。踏在堆满积雪的宽阔道路上。心想:我们应该是欢呼的,应该快乐的牵着同伴的手奔跑的。让这座城市的人们都醒来,走出门来到街上庆祝这雪世界的到来。让所有的人都跳起舞来,尽情的狂欢。

又一年冬天的11月份,让我们一起迎接第一场雪的到来,等待白色闪光的空旷中显现一个奇妙的变幻!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四

有一种爱,一生一世不求回报——母爱;有一个人,一生一世都值得你爱——母亲。

在我的心目中,母亲是至高无善的。

当我生病的时候,着急的不足我本人,而足我亲爱的的母亲。她终日守在我的病床旁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当我痊愈时,母亲也消瘦了。啊!母亲是我生病时最亲切,最关怀我的护士。

在我失败时,是母亲以一双温暖的手将我从失败中扶起来,鼓励我继续努力,不可灰心。所以,我做事不曾半途而废,也曾未因失败而气馁,因为,母亲曾教导我‘失败是成功之母’。

在我做某件事成功的时候,母亲便会劝我不可骄傲,要再接再励,所以,我不曾为一点小成就而骄傲,因为母亲曾教导我自满是成功的敌人。

在我的生命中,母亲的爱是永恒的,如同一颗不落的明星。

啊!伟大的母亲,是你给予我生命,哺育了我,给了我一个美好的人生。

啊!伟大的母亲,你为了我舍弃了太多,你多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是我一辈子无法报答的。比起你的付出,就像是给你充饥的一粒芝麻。

母亲啊!母亲。自我呱呱落地以来,你就尝艰辛酸,吃尽苦头,挑起养育我的担子,不曾有半句怨言。

啊!伟大的母亲,今天是你的生日。在这里,我真诚地对你说:“母亲,你辛苦了!”你的女儿让你放下担子,因为她深爱着你!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五

和女儿逛完街经过街口,看见两个老人正在爆玉米花,禁不住香味的诱惑,我跑上前去买了两包。女儿正专心致志地看着那个黑黑的机器,没想到被出炉时的响声吓得哇哇哭了起来。随着爆米花香气的弥漫,女儿竟然破涕为笑:“好香,好香。”吃着美味的爆米花,我的.思绪又回到从前。

小时候过春节,爆米花是道流淌的风景线。这个黑黑的机器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最热闹的角落。

我家后院的王爷爷每天挑着爆米花的机器走街串巷,但平时生意比较清淡,到过年时候,生意便火爆起来,他把机器往地上一放,准得大半天才能收工回家。

每到过年,家家户户都会爆玉米花,我家也不例外,每每听到他吆喝“爆—玉—米—花”,我便急急地要母亲装点玉米和大米,朝王爷爷那儿奔去。这时总有眼疾手快的,等我赶到时,王爷爷早就被人围在中间,这家大人说:“你帮我爆五斤玉米”,那家大人说:“你帮我爆五斤大米”。孩子们总是争先恐后地嚷嚷“先爆我们家的”,我也夹在中间喊“先爆我的”。王爷爷总是慈爱地望着大家,吩咐大家先不要急,排成队,一个一个地来。

随着支起的炉火,周围的气氛也变得温暖起来,红红的火苗映得王爷爷的脸黑红黑红的,他拉着风箱,不多时,便嘱咐大家走远一点。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一团白色的雾气弥散开来,炸开的玉米花“疯狂”地涌出炉子,钻在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香香甜甜的爆米花味道,就那样毫不顾忌地弥漫在空气中。孩子们争先恐后地你抓一把,我抓一把,狼吞虎咽往嘴巴里塞,大人们也不歇气儿地吃着,笑着,说着,场面好不热闹。

贪玩的我总是吃了一肚子爆米花之后,就把粮袋交给王爷爷,四处野去了。王爷爷收工以后,会把爆好的玉米花送到我家。我后来发现,王爷爷送来的玉米花里总有些其他的食物,譬如大米花、小米花什么的。我很生气,跟父亲“投诉”说:王爷爷掺假。父亲呵呵地笑着说,王爷爷这是心疼你,把炉灶里的全倒给你了。

王爷爷早已经去世了,我从城里回到村里也难得赶上一次爆米花的场面,但那些爆米花的芳香,却一直芬芳着我的流年,深深地烙在我的生命里。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六

母亲,今天是母亲节。

早上起来刚洗漱好,您的外孙女就打来电话。我还在懵懂之中,问她有什么事?她说,今天是母亲节,祝妈妈节日快乐!我才恍然。我说了声谢谢,问她吃早餐没有?怎么有空打电话?她说已经吃过,正准备去上课。她继续说,妈妈,我本来准备买好礼物寄回去的,可是学校的快递寄送不方便,只好放假时带回去了!我说,你能记得打电话来,妈妈已经很开心!至于礼物,等你以后参加工作后再送吧。现在你只要专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快上课去吧。她的心情很好,高兴地答应了一声,跟我说bye—bye。

记得参加工作后第一次领到工资,我就兴冲冲地跑到街上为您买了一件衣服。您看到衣服的时候,嘴里虽然在嗔怪我乱花钱,眼里却是闪着喜悦的光。那时,我真的好有成就感!记忆里的第一个母亲节,我特意选了一张贺卡,一枝沾着露珠含苞待放的红玫瑰,我眼里最美的花送给您当礼物。因为您一直很忙,我已记不得您当时的表情。等我再休假回家的时候,看到那张贺卡与我们家里的照片一起嵌在相框里,挂在您的梳妆台上面的墙上。我是看了又看,心中满是欣喜。您是在悄无声息地呵护着我小小的虚荣和浪漫,让我崇尚真善美的心自由自在地生长。

白天,我可以在忙碌中疯疯颠颠地ma醉自己,可是一到晚上,您住在医院里的那一幕幕总会在眼前闪现。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那种求告无门的无助,那种无法保全尊严的绝望,就像一根根的刺,一下一下往心上扎。我知道,如果您能够选择,您宁可选择有尊严的死,也决不要那样的苟延残喘。可是,作为儿女,我们无法选择。是儿女延长了您生的痛苦,可我们只是单纯地想,哪怕活着是一种折磨,只要您活着!

一直不理解,您怎么那样喜欢热闹?只要得闲,就会门庭若市。无论是绣花,画底样,纳鞋做靴,您都是引领潮流第一人。精明能干是您的旗帜,可是有谁知道这背后无奈与悲凉?偶尔回家的我,是无法体味您内心深深的寂寞的。否则我会像一只尖嘴的麻雀,不停地在您的耳边聒噪。

母亲,感谢您赐予我生命,我希望您已彻底地从痛苦中解脱了!我想对您说一声:节日快乐!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七

家乡的黄昏依然那样宁静。

母亲常常端坐门前,任晚霞染银色的发丝,也有风来细细梳理,也有鸟来啾啾评价……这是平和中的温馨。

母亲是坐在时光的镜子前,她看见自己老了。

那些坎坷,是岁月雕刻的纹路,从深深的皱纹里,我怎样去解读生命的年轮,以及饱含的艰辛。

那是存放在皱纹深处的密码,母亲是不轻易泄露的。

母亲不喜欢回放苦难,她只重播趣事,快乐,那是她的性格。

我知道,再苦涩的往事,也封堵不住从皱纹里流泻的喜悦。

母亲背驼了。

乡间生活的重压,让母亲朴素的思想更亲近土地。

那些点头致意的稻穗,那些竞相表白的棉花,那些婷婷相迎的苎麻,那些见到母亲就要欢快起舞的蔬菜……乡村土地上蓬勃的事物,它们总是那么近,那么近地面对母亲,诉说生长的快乐和忧烦。

母亲屈背弓腰,像一把勤快的锄头膜拜土地。

但这绝对不是向命运折腰!母亲只折服脚下的土地,生长粮食和蔬菜的土地,养育儿女的土地,让母亲无限感恩。

人当然会老,腰也可以折,但是我们没有料到,在晚年时光里,会有一场意外的车祸,让母亲骨折了左手。

那个灰色的秋天,我来到了母亲就医的诊所。

望着母亲层层捆绑的臂膀,我的心被缠绕得异常疼痛。

但母亲依然传递给我笑容,她唠叨的,是不要过多责怪那个刚学骑摩托的小伙,她顾虑的是,靠一只手,还能不能侍弄菜地,照料家禽,洗衣做饭……在乡间,母亲的勤劳让人震撼,我甚至相信,母亲的勤劳能让石头开出花朵!

这两年,母亲受过伤的手无法使力,家务总是靠一把手操作,但她依然执著地热爱劳动,她屈背弓腰,一只手的指点,也能将黄昏解读得那样精辟。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八

星期天,晴空万里,暖暖的阳关诱惑的人不由自主地想走向室外。途中在西桥上偶遇一家打爆米花的,多少年没再见到了,还以为这种“老古董”早就退出了历史的舞台,突然见到,有种老朋友久别重逢的感觉,不由得放慢脚步停了下来。师傅娴熟地坐在小板凳上边摇动爆米花机边往火炉里夹煤,旁边站着几位等待打爆米花的妇女,手里牵着俩个十来岁的孩子,地上散落着几十个白花花的玉米花。一位刚学会走路步履蹒跚的孩子快步跑了过去,在地下捡了一个拿在手里忙着往嘴里塞,吓得紧跟其后的奶奶大喊:“地下脏,呸……呸……赶紧扔了”,忙上前一把抢过来扔了。看到这些,儿时打爆米花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小时候,每到冬天的周末,村子里那位打爆米花的师傅就会拉着“家当”出来,在剧烈的爆米花机开盖声的.“呼唤”下,我们这些小馋猫们会乐翻天似的聚在一起,希望能在地上捡几个解解馋。那时打一大洋瓷碗玉米五毛钱,外带一小块煤,那样的要求在当时经济条件刚刚好转的农村,能满足的家庭屈指可数,一根麻花五分钱,一盒火柴二分钱,五毛钱可是能给家里补贴好多生活日用品的。所以,围在爆米花机旁的孩子们往往是打的人少,捡的人多。

记忆中,那种老式的爆米花机器是铁铸成的,大约有五六十厘米长,肚大,口小,底尖,浑身圆溜溜的,像个“葫芦”,因长期在炉火上炙烤,所以全身漆黑。它的盖子是圆形的,上面连接着一根转轴和一个压力表,在压力表与盖子之间有一小段圆柱形,和底部连着的那一小截钢管,都是用来搁在铁支架上以便于爆米花机器转动的。师傅按照先后顺序依次把玉米碗放在旁边的架子车上,轮到谁家,会把玉米倒进“葫芦”里,盖上盖子,然后把“葫芦”横放在支架上正对着炉火,小主人会迫不及待地坐在小板凳上拉风箱,师傅匀速地边摇动转轴边看压力表,“葫芦”会旋转起来,玉米粒则在里面哗哗地响起。等到里边的响声没了,压力表上的指针走到一定的气压,师傅就把“葫芦”从支架上端起,向旁边一个横放着的钢丝筒走去,把“葫芦”放入钢丝筒里,大家赶紧捂住耳朵,师傅迅速打开盖子,顿时一声“惊雷”般地爆炸声响起,钢丝筒周围立刻升起一团白气,我们不等白气散去便一拥而上抢着捡蹦在筒子外面的玉米花。手脚利索点的孩子会捡的多些,反应迟钝点的可能会一个也捡不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而等待下一轮疯抢了。

寒冬腊月,忙碌了一天的大人们早已入睡,我们穿着厚实的棉衣,在漆黑的夜晚,伴随着凛冽的西北风,守在爆米花机旁,小口袋鼓鼓的,但还是舍不得离开。手摸着那些“战利品”,兴奋得没有一点疲倦的意思。我们一直要等到师傅收摊,才高高兴兴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晚上睡觉前我们会提前找个秘密的地方把那些“宝贝疙瘩”悄悄藏起来,生怕在脱了衣服时偷偷溜出来,被兄弟姐妹们捡了去。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经常可以在商店买到各种口味的爆米花,但与小时候的比起来,总感觉找不回来那个味了。那时的爆玉米花吃起来感觉特别的香,小手紧紧地攥着捡的“宝贝疙瘩”不舍得吃,放一个在嘴里,等待慢慢化去,那香味真是沁人心脾,至今难忘。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九

走进腊月,街上变得热热闹闹。腊月是一年中做买卖的黄金时节,生意人岂肯放过这大好的赚钱机会。大商铺不消说,就连摆摊子卖菜,卖小吃,卖小玩意的,都要支起电喇叭高声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在嘈杂的叫卖声中,一声清脆的响声传过来,接着一股清香的味道顺着冷风钻进了鼻子。呵,久违的米香味!这一定是在爆米花了。不由得挤过去瞧瞧,只见一位老者蹲在寒风中,一只手拉着风箱,一只手不停的摇着铁罐,炉子里的火燃得通红。大约几分钟时间,老者起身卸下罐子,拿脚朝那铁罐子的机关上猛地一踹,只听“砰”的一声,罐子打开了,热乎乎、香喷喷的爆米花便呈现出来。我问老者:“好多年没见过这样的爆米花了,现在生意怎么样?”老者憨憨的一笑说:“不行了,不如往年的生意好做咯!”

望着满街琳琅满目的商品,看着眼前久违的爆米花,我想起了乡下,想起乡下腊月的爆米花。

在乡下,腊月里家家都要炸油膜,蒸包子,杀年猪,办年货。孩子们都眼巴巴的盼着过年,过年有新衣裳穿,有鞭炮玩,还有零食吃。新衣裳基本上都是母亲一针一线连夜缝出来的;鞋子也是母亲平时挤时间赶做出来的;鞭炮自然是过年少不了的;零食是自家树上结出来的果子,也有大人置办年货买回来的瓜子、水果糖,但这些瓜子和水果糖不到新年那几天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因此,爆米花就成了腊月里乡下孩子最期盼,最流行的零食了。

在一个飘雪的早晨,村里来了一位老头,他挑着爆米花的机器,一路吆喝着“爆米花!一毛钱!”。

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下,老头放下机器,燃起炉火。一帮娃娃挎着米袋子,夹着柴火,围着炉火排队等候。老头打开铁罐子往里面灌米,放置好罐子,往炉子里添些柴,一只手悠悠地摇着手柄,不紧不慢。可娃们的眼睛都性急地盯住滚动的罐子,生怕里面的东西蒸发了似的。一袋烟的功夫,老头起身说让让,拽出罐子“砰”地一声,滚烫的爆米花喷涌而出。一些胆小的早捂着耳朵躲得远远的,一个胆大的小子乘机伸手抓一把朝嘴里喂,只烫得眼泪唰唰滚出来。

雪花还在飘落,北风呼呼刮着,地上积了雪,而爆米花清脆的声音依然回响在乡下的腊月里。

冬天是少有花朵开放的季节,而在乡间,在村落,爆米花却迎着寒风炸开了。她粒粒饱满,清香扑鼻,她热热乎乎,洁白无瑕。这就是当年乡下的爆米花,既填饱了娃们的肚皮,也圆了娃们的念想。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十

朋友告诉我:她的外婆老年痴呆了。

外婆先是不认识外公,坚决不许这个“陌生男人”上她的床,同床共枕了50年的老伴只好睡到客厅去。然后外婆有一天出了门就不见踪迹,最后在派出所的帮助下家人才终于将她找回,原来外婆一心一意要找她童年时代的家,怎么也不肯承认现在的家跟她有任何关系。

哄着骗着,好不容易说服外婆留下来,外婆却又忘了她从小一手带大的外甥外甥女们,以为他们是一群野孩子,来抢她的食物,她用拐杖打他们,一手护住自己的饭碗:“走开走开,不许吃我的饭。”弄得全家人都哭笑不得。

幸亏外婆还认得一个人——朋友的母亲,记得她是自己的女儿。每次看到她,脸上都会露出笑容,叫她:“毛毛,毛毛。”黄昏的时候搬个凳子坐在楼下,唠叨着:“毛毛怎么还不放学呢?”——连毛毛的女儿都大学毕业了。

家人吃准了外婆的这一点,以后她再要说回自己的家,就恫吓她:“再闹,毛毛就不要你了。”外婆就会立刻安静下来。

有一年国庆节,来了远客,朋友的母亲亲自下厨烹制家宴,招待客人。饭桌上外婆又有了极为怪异的行动。每当一盘菜上桌,外婆都会警觉地向四面窥探,鬼鬼祟祟地,仿佛是一个准备偷糖的小孩。终于判断没有人注意她,外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挟上一大筷子菜,大大方方地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宾主皆大惊失色,却又彼此都装着没看见,只有外婆自己,仿佛认定自己干得非常巧妙隐秘,露出欢畅的笑容。那顿饭吃得……实在是有些艰难。

上完最后——道菜,一直忙得脚不沾地的朋友的母亲,才从厨房里出来,一边问客人“吃好了没有”,一边随手从盘子里拣些剩菜吃。这时,外婆一下子弹了起来,—把抓住女儿的手,用力拽她,女儿莫名其妙,只好跟着她起身。

外婆一路把女儿拉到门口,警惕地用身子挡住众人的视线,然后就在口袋里掏啊掏,笑嘻嘻地把刚才藏在里面的菜捧了出来,往女儿手里一塞:“毛毛,我特意给你留的,你吃呀,你吃呀。”

女儿双手捧着那一堆各种各样、混成一团、被挤压得不成形的菜,好久,才愣愣地抬起头,看见母亲的笑脸,她突然哭了。

疾病切断了外婆与世界的所有联系,让她遗忘了生命中的—一切关联,一切亲爱的人,而唯一不能割断的,是母女的血缘,她的灵魂已经在疾病的侵蚀下慢慢地死去,然而永远不肯死去的,是那一颗母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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