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阅读

2023年西部走笔散文通用(大全19篇)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3-11-18 12:00:59 页码:8
2023年西部走笔散文通用(大全19篇)
2023-11-18 12:00:59    小编:ZTFB

运动是一种锻炼身体、调节心情的方法,我喜欢跑步、游泳等各种运动方式。写总结要言简意赅,重点突出,表达清晰,让人一目了然。总结是对过去一段时间的概括和总结,以下是一些优秀的总结范文,供大家共同学习。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一

(一)。

它,游云般的神出鬼没,留下的,只是纷落的花瓣和缕缕清幽。

在它的眼中没有极限,再高的山,它也能让云彩飘动;再静的水,它也能轻易打碎。

它,是那古老的咒语,是那神奇的魔法。它,让庭前花开花落,让天上云卷云舒。

它,是天之子,地之儿。无拘无束,掠过神秘的丛林,拂过滞止的湖面,划过凌云的破晓。

它,似来没来,似留没留……。

(二)。

它,永远被人遗弃在一边,殊不知,它是钻石的粉末。

它沉默,但依然有那一份闪亮。在那荒凉里,在那滚烫里笑看着一切的脆弱。

旋逝后,清冷的月光透过稀薄的空气,凄厉的寒风掠过寂寥的夜空。

它,失去了白天的张扬。大漠中,那一块伤疤在被抚平——那份沉淀了多年的漂泊。

第二天,醒来,

——依然在飞舞。

阳光下,

——那是钻石的粉末……。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二

怀有身孕的人梦见风沙刮进房子里,预示生男,夏占生女,忌动土损胎气。

创业的人梦见风沙刮进房子里,代表起伏不定,坚持退守,最终得名利。

谈婚论嫁的人梦见风沙刮进房子里,说明年纪悬殊,性情不合,婚姻难成。

打算出门的人梦见风沙刮进房子里,提议可外出,宜谨慎风与火之害。

准备考试的人梦见风沙刮进房子里,意味着要多加用功,在录取边缘。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三

内蒙属于西部,宁夏属于西北,在蒙宁交界的地方工作生活,有时感觉这种地域划分有所强加于人。宁夏的整个北部几乎被内蒙的地盘包围。虽然是两个自治区,因为临近,地貌人文有许多相似之处。我所活动的内蒙地段正是与宁夏搭界,明长城相隔,一面内蒙,一面宁夏,划分得非常巧合。闲暇时抬脚就登上长城,左手一指是内蒙,右手一指是宁夏,也颇有意思。只是时间长了,则容易混淆省界概念。在蒙宁交界处居住了七、八年,视觉上、思想上让人感觉震撼的地方很多,明长城遗迹、成吉思汗营帐、黄河上游河段、鄂尔多斯草原……与之相邻相关的历史文物景观可谓丰盛优越,而让人感觉有趣的是这个地方的小镇。如果说一说在这里见到的小镇,却不好说得太过琐碎,那就统称西部小镇吧。

西部小镇,首先是小,而小的含意主要是人烟稀少,而不是地方小。西北部到处是广袤的土地。从山东赴内蒙,踏入西部地区,越往前走,越能体会到什么是天高地阔、天荒地老,车子——大客或是小车,一直往前走、往前走,静静的只有自己车子行进的声息。如果是夜间行车,只能看到车灯照射的光线,其他方向一片黑暗。太阳初升,你看到太阳出来的地方已经不是你原来熟悉的那个位置和方向,也已经不是你原来看到的样子,天高了、地远了、太阳出奇地硕大而新鲜,1000多公里的距离竟然改变了一个人对于客观世界的感觉。不知走出多远才能看到一处有人烟的土房。从山东出发,经青银高速到银川,一过德州,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只有山西、陕西大部分路段山山水水、沟沟坎坎,路边山崖上一片片、一行行古朴的窑洞,太行山群山峰顶上的缭绕云雾,似有一只巨手一把把你拖回历史的隧道。

在西部见到第一个小镇是宁东,这是一个在荒漠上建设起来的`工业小镇,已经形成煤、电、化的雏形,一个显得孤单、干燥、拥挤、肮脏的厂区。因为是能源基地,是建筑工地,是投资者创业者的乐园,有四面八方形形色色的人员,这个地方就具有了一切发展中地区的满足人的吃住行各种欲求的场所、地点,这是繁华的起点。几年间,宁东已发展成宁夏最重要的现代能源化工基地之一,白天烟囱林立,夜间繁灯似海,常常让人感觉这是一艘漂在大洋中的泰坦尼克号。当前的经济形势下,宁东下一步的路子不知道该怎么走。

见到的第二个小镇,也就说它是个小镇吧。在敖银(敖勒召其-银川)公路经过的一个小段,有几十座土色的平房,有几十户人家集中住在这个路段,有所谓的饭店、宾馆、商铺,有卖电话卡的地方,白天在路边总是站着几个皮肤长期受紫外线照射特征的人。应该是个小镇了。至今用的移动电话卡在这里买的,第一次回山东所带的“奶酒”,也是在这里买的。这个地方叫芒哈图。

从银川去吴中方向,经过红寺堡。在这里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头戴平顶圆帽、长着长长的络鬓胡须、赶着不紧不慢的毛驴车的回族汉子;而女子的头巾有蓝、黄等各种颜色,非常漂亮、矜持,感觉一种少有的神秘美。那地道的形象,很自然地让人想到中东地区的情景。20夏季经过这里,感觉像是回到了1949年。而再次经过这里时,已经是街道整齐、房屋规整、车水马龙。经济开发创造了无数的奇迹。

敖勒召其镇是鄂托克前旗驻地,有政府就是中心,这里虽然如同山东一个煤矿驻地的规模,但具备健全的城市功能。“县”叫“旗”,“会堂”叫“宫”,很多房子长得像是苏联的样子。吃饭吃烩菜、焖锅、火锅、手抓羊肉。一次旗里宣传系统开会,与一位地方上的蒙族女同志同车同行,虽然是年轻女子,却极是盛情,坚持尽地主之谊,在敖勒召其请我们吃饭,问想吃啥?我说不辣就行。她客气热情地说:那我们吃不怎么辣的焖锅吧。结果,这个不算辣的焖锅鱼宴几乎辣得我窒息。看着我满头大汗、痛苦不堪的样子,那姑娘非常惶惑的样子。这位热情美丽的蒙族姑娘叫乌云达力。晚上,应邀在敖勒召其看地方演出,出来“宫”看看室外场景,广场上有草坪、雕塑,有小生意、小摊点,有带着孩子娱乐休闲的丰腴的少妇。在一个楼间狭道里,是一所烧烤摊位,有人凑在一起,吃烧烤、喝啤酒。西部的夜风是强劲的,而这个相对繁华的小镇充满静谧,极其温馨。

常驻的小镇,年前完全是戈壁滩。现在镇区大约10000居民,新房子、新社区、新街道,目前已有号称世界上最大的广场公园,公园由西往东陈列99匹铜塑烈马,空中鸟瞰全貌是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由此往西、往北10几公里是穿越蒙宁地段的黄河沿岸;往东南紧邻万里长城遗址。这个地方,与成吉思汗有着诸多的联系,成吉思汗行宫东距15公里,天之骄子灭西夏,正是从此地经过。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四

大峪在长安,也在蓝田,交界处的一道山谷。

远远瞧去,横着的秦岭就裂开了一道峡谷,谷里雾蒙蒙的,像有山雨,却阳光依旧照着,一片温热的水气。

山口有大坝,坝是山石垒的。石能挡住水,这水就很深,幽黑的水面泛着水纹。湖水的纹理如同鱼的纹身,曲线成行,一个一个地排列过去,有鳞光点点,像铺着的鱼皮,光滑的很。

山道一直往里去,两岸的山就很少见石,全是茂密的林子与山草。有山石的地方很少有树,整个一块巨石峭立山崖,光秃的黑石很是狰狞。石纹如树皮在皴裂,低凹的石缝中有山水流动,成了一道水瀑。落下数米,聚进一潭水中,又流入一方池里。池中养着一群红鳟和金鳟,一尺来长,很有生命的力量,成群的在游。

这方池来自于人类,这山涧的屋舍也来自于人类。人类在都市里喧嚣久了,憋得实在受不了了,便拖朋带友的奔往这座大山,坐在山中那道长廊似的凉棚下。吹山风、观绿景、听泉水叮咚、山雀吱吱地叫。

那种感觉很让人心旷神怡,让人知道这个世界不仅仅是人的世界,也是自然的世界。人的世界活的就很累,自然的世界是一种飘逸,能让灵魂自由的出入。于是,人常常会选择这个地界。

在这个地界里,全是生命的个体。有绿的树、青的草,有草尖上的黄花和花瓣上的露珠。有一个个的石头,大的似一座山,小的卧在山溪水涡里打转转,成为鱼儿口中的沙砾。有永远流不完的溪水,从清晨流到傍晚,把每时每刻的阳光都变幻成美丽的色彩,从那个角度望去,都是光彩夺目的。

这是生命的光彩,也只有在自然的世界里才能感触。人的世界常常缺失。

一只蝴蝶,黑色的,翩翩而来,落在花叶上,才看清黑色里缀满了黄的、红的、蓝的色彩。蜻蜓总是两个连在一起飞,人站在溪水中,它落在人头上,透明的羽在水气中闪闪发光,蜻蜓也是黑的。

黑色对于生命意味着什么!而黑色的生命体却异常的活跃,因为它们就没有停歇片刻。

一只鸟儿飞来,雪白的在空中滑翔,像一片薄云,落在山间的一棵大树上。这才看清是一只鹭,尖嘴巴总在啄树上的绿叶,或许那里有虫子,鹭在维持自己的生命,而另一个生命就必然终结。看起来这是自然竟争的'法则,这种法则让人类掌握了,就运用在对自然的掠夺上,这座山也就不成山了。

这道山谷里,到处都有人类的痕迹。一片一片的屋舍,一堆一堆的汽车,一群一群的人流。人与自然原本就是一家,一家人该怎么生活,这也是一种学问,人类常常就学不好。

山谷中有雾,云却很高,热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有点烫。山风吹来,却凉爽。山里的绿总是鲜嫩的,满山都是鲜活的生命,就连石头也潮润润的长满鲜苔,充满生气。这种鲜活的感觉,会给人带来活力,生成一种东西。

因为人的生命能在这里沐浴到意外的养分,这养分便是爱心。

热爱生活、热爱自己、热爱生命、热爱自然,更热爱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

2018.7.西安。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五

一万年的等待,在故乡的小河边。

一千年的翘望,在那一片的草地上。

一百年的追逐,沉沉坠落了风流爱恨。

西部,在倾听着大河浪花的歌唱,

——平平仄仄了光和水的惬意情怀。

太阳和月亮,还有风雨,把一个个幻想全都写山的额头上,激动了每一棵树木和一片片花草,绿叶的歌唱,渲染着那一轮青春的.浩歌,托起了跌碎在草尖上的那一颗颗音符,闪亮着清早所沉甸的乐章,有声有色了我和你的心愿。

有一种结局在西部的狂风暴雨中流浪。

有一种发现在西部的光和水中随波逐流。

有一种注释在梦想在西部的心目中生机。

芳草地上的倩影,纯洁无比了许多追求。

我,在整理着那一段曾经的往事,

——记住了西部情感所折磨的爱恨情缘。

我们西部的故事,源源着笑语欢声。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六

再过一天,就是20xx年春节了。除夕守岁,正月走亲,是多么不易的心愿,即将要实现了。

不易的原因是,我又要兴起一场变故了。不该呀,太不该了。然而,是无法躲避,也是无法逃避的。幸福也好,灾难也好,对于命途我总是欣然领受的——笑着;你说坚定也好,冷血也好,变态也好,顺其自然,故我。

清亮的世界,有清亮的眼睛,通向清凉的心灵。——我的追求,她永远年青。

雄鹰在天宇盘旋,与洁白的'云朵擦肩,眼神里有无限光闪。跃动的春光,没有方向,只有飞翔。谁也不能遏制——雄鹰搏击长空的翅膀。

春天一来,就有希望,不断生成多姿多彩的梦想,把空虚的心灵震荡,让疲惫的身躯满注力量。

春神君临大地,万物焕发生机,谁还会沉睡,耽误这大好春光?

伴着春光起舞,一道神奇的电光,不再在孤寂中独自拍想了手掌,张扬的心灵翱翔。

阳光热烈地欢送飞雪投向大地母亲的怀抱,晒着她把天际的问候,化烟、化气、化流云飞絮,再热烈地投向大地母亲的怀抱……直到杨柳绿了,媚眼翻飞,桃李的蓓蕾在枝头咧开了嘴。

新年,我送给你一个姹紫嫣红的春天——披在大地母亲身上的靓丽衣衫。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七

岳阳建市三十载,欢乐和幸福并存。六月份开始,“欢乐潇湘·幸福岳阳”大型文艺汇演活动,在岳阳市六县三区的各乡镇和社区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本次活动惊动了岳阳地区的老百姓,同时也惊动了全国的媒体,他们派出精兵强将,纷至沓来,争相报道,岳阳建市的大喜事儿。于是,各类报道相继见诸报端或网站,“推广”岳阳的各种文字由此载入新的史册。

如同人一样,从出生到一岁,再从一岁到十岁,到二十岁,到三十岁,说是漫长的时间也不算夸张,毕竟是30年的风风雨雨,需要时间来堆积的,需要数字来说话的,需要情感来表达的。1983年,岳阳市升格为省辖市。日月轮转,时光荏苒。岳阳就迈过了整整三十年如歌的岁月。岳阳建市三十周年,意义非同一般,载歌载舞,讴歌岳阳,也就情在理中,理在情里。比赛和复赛的舞台搭在市区南湖广场,几番表演,几度淘汰,最终决出了各种得奖的名次,随之颁奖晚会在岳阳文化展览中心隆重举办。

我有幸被同事邀请拍摄她们代表岳阳楼区洞庭街道办事处飞天艺术团参加“欢乐潇湘·幸福岳阳”大型文艺汇演活动暨第二届岳阳文化艺术节颁奖晚会的汇报演出和颁奖盛况。晚会在《龙腾盛世》的'民俗表演节目中拉开了序幕,各县派出的节目主持人走上舞台把“欢乐潇湘·幸福岳阳”颁奖晚会的主题内容作了全新的诠释。接下来,好节目是一个接一个献台演出,晚会荟萃了12个主题专场的精选节目,数百名群众演员以精彩的表演博得了台下观众阵阵喝彩,掌声此起彼伏,无比热闹。在这样的晚会现场,在这样的观看环境,在这样的喜气氛围,我难免不被台上的表演所感染,我难免不受到心灵上的震撼,我难免不和他们一样激动,何况我也是一个岳阳人。

晚会从一开始我就打开了镜头,把岳阳市的喜气,把岳阳人的喜悦,还把岳阳厚重的历史文化统统摄进镜头里。岳阳三十年的巨变,可不是一般的说法,也并非我的镜头所能记录全面的,我来这里也只是拍摄同事讲到她的团队上台后要进行的汇报表演节目全过程,以及颁奖时她们上台领奖的镜头。在建市三十周年之际,我为集名山、名水、名楼、名人、名文为一体的岳阳写过一篇散文《以情感的名义》发表在岳阳日报上,还写过一首诗作《岳阳礼赞》,都是饱蘸着浓墨讴歌美丽的岳阳,讴歌建市三十周年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今天亲拍晚会场景,已是情不自禁了,和岳阳一样激动不已。

这时,我看到她们出场了,连忙把镜头对准她们认真地录着相。她们汇报表演的节目是音乐剧《洞庭渔歌》,因为表演独待,获得很高的评价,在本次的“欢乐潇湘·幸福岳阳”大型文艺汇演活动中被评为一等奖,是100多件进入全市汇演的优秀作品佼佼者。后来的颁奖她们欢喜捧回奖杯与证书,和其他获奖者同台接受台下摄影人的拍照。台下的观众也对台上的获奖团队报以热烈的掌声。

一次非正式的录相,带我走进颁奖晚会现场。一个非播出的录相,令我读到岳阳建市三十周年的喜悦心情。不说三十年,是一支动听的歌,亦可说三十年,是一部多情的史诗。它风雨兼程一路唱来,它深情并茂一路吟咏,可以感动激情澎湃的日子。在历史长河中,三十年,只是短短一瞬。然而,我们感受最多的是,岳阳三十年的变化乃是不容置疑的巨变,它能整整影响几代人和城市的未来。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八

玉孜干古城位于库尔勒市阿瓦提乡境内,距市中心南5公里左右。二十多年前,刚移居库尔勒,我就听说此古城,就很想造访,一睹其芳容。可是,由于种种原因,始终没有如愿。前不久,在龙兴青年旅社总经理李涛杰的带领下,驱车来到了此城,终于实现了多年的夙愿。

玉孜干古城位于市区前往阿瓦提乡的公路边上,一眼望去,古城很特别,轮廓呈圆形。一般说来,受我国古代天圆地方理念的影响,中原以及西域大部分城郭大多呈方向,像这样的圆形古城凤毛麟角、十分罕见。

自古以来,新疆就是一个中西文化融会交合的地方。古代希腊罗马的建筑,大多呈圆形。很显然,玉孜干古城明显受到了来自欧洲或者中亚建筑风格的影响。

古城的中央,有一处凸出的土台。从其位置判断,这很可能是古城官署遗址。可以想象,繁华的时期,站在这格制高点,就可以鸟瞰全城,全城美景一览无余,大有“乾行万物睹,日驭六龙迟”的感觉。

古城的东南角,还有一个高高的垒台。它由土坯垒成,上部已经塌陷。李涛杰告诉我,他从小就生活在这一代。那时候,这个垒台还很高,周围长满了骆驼刺和芨芨草。如今,千百年无情的风沙吞噬了古城,高高的垒身已不见踪影,嫩绿的野草在已经枯萎。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垒台的底座还保存完好,一块块土坯清晰可见。在座上,还可以看见白色的墙皮,其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彩画。很明显,这里曾经描绘着精美的壁画。由于时代久远,壁画已经脱落。出于好奇,我用手抛开墙根,旨在发现被土掩埋的壁画,遗憾的是一无所获。看到土台,我的脑海里便闪现出了角楼的影子。当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后,立刻遭到了李经理的反对,他说,这里是圆形的古城,没有角,既然无角,岂有楼可言?他说,从这垒台所处的`位置和建筑规模来看,很有可能是古代的烽火台。然而,巴州文物局的一位专家曾来此城实际考察,他从垒台的土质已经建筑形状推断,此建筑带有明显的伊斯兰风格,很可能是建成于清末或民初的“麻扎”。由于缺乏文物和文献的佐证,对此很难做出准确地判断。

玉孜干古城是何时修建的?它有多长的历史?要回答此问题并不简单。新疆考古研究所的学者张平曾经来此地考察,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些残缺的陶片。从陶质、陶色和纹饰上判断是唐代的遗物。他在《唐代龟兹军镇驻防史迹的调查与研究》一文中认为玉孜干古城就是唐朝的于术守捉城。唐代为了加强对边境地区的管辖,沿边置道,各道设大总管(大都督)统兵戍边。凡是边兵戍守的地区,大的叫做军,小的叫做守捉、城、镇,于术守捉城便是其中的一。

不知从何时起,古城里修建了许多穆斯林“麻扎”。在墓穴的现场,我和李经理等朋友捡到了一些散落的黑、白釉陶片和石磨的残件。据史料记载,黑、白釉以及石磨都盛行于隋唐时期。既然如此,陶器和石磨在唐朝时传入西域很有可能,能在玉孜干古城发现这些东西就不足为奇了。

截至目前,玉孜干古城没有进行正式挖掘,其地下很定会埋藏着大量珍贵的文物。等待这些文物重见天日那一时刻,一切疑团便迎刃而解了。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九

在我的记忆深处,除了大年夜大年夜海的宽敞,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莫过于西部大年夜大年夜漠的旷远。

走在这广袤的戈壁滩,椈一捧从天山雪山奔流而下的泉水,甘洌清纯沁人肺腑。在这浩瀚的.大年夜大年夜漠,只要有水的处所,便会有胡杨的影子,胡杨,最令我冲动的是胡杨,他用本身三千年的身躯,执着痴情地守望,那怕与残虐的风沙为舞,那怕与焦灼的骄阳共存,他用本身独特的崇奉,完美地诠释了一段有关生命的传奇。他那虬劲向上的枝干,明示着自已曾经历着若何的魔难!为了适应恶劣的干旱气候,他曾做出让人类弗成思议的尽力和改变,竟然一颗树上长出两种不合的叶子!不细心地人会认为两颗树纠缠在了一路,为了还大年夜大年夜漠一片活力,也为了给路人一片绿阴,他就这麽蜜意地痴爱这片并不肥饶的地盘,以绝美树中伟丈夫的形象守候守望,伴着身边的红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不抱怨这既定的命运的魔难….

如有可能,我愿再次走进大年夜大年夜漠,去感触感染千年的古文化,去感触感染岁月沧桑的变迁,去感触感染生命于困境中的传奇…..

西部的大年夜大年夜漠,你赐与我的太多……。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十

前言:

“双抢”就是早稻成熟后,抢收稻子回家;赶在立秋前,抢种晚稻入田。春插早稻和秋收晚稻与双抢有所不同,等孩子们放农忙假才能参加劳作,只有双抢全程在暑假,男女老少,全民出动。

一、抢收。

回乡那天,天空湛蓝,配有几缕白云的点缀,显出几十分飘逸。阳光毫不掩饰自己的热情,直白地注视着地里的庄稼,向日葵脸上乐开了花,棉花笑得裂开了嘴,金黄色的稻穗,害羞地低下了头。远处,收割机已取代了老式打稻机,一改往日的狂吼,用它柔和的声音,荡涤游子的疲倦。我贪婪地吮吸着故乡泥土的芳香,听着在梦里梦过千百回熟悉的旋律,沐浴着故乡徐徐吹来的微风,让我的心情格外清爽。宁静的村庄,蝉鸣悠扬,像是热烈欢迎我的归来。

这片丰收的景象,打开我记忆深处有关“双抢”的阀门,往事历历在目,宛若昨天。

记得那年,我刚满十一岁,村里率先履行分田到户。曾经出集体工、吃大锅饭的模式,在这个政策一出台就土崩瓦解了。没分田到户前,我每天除了读书之外,就是带弟妹,分田单干的新政策执行时,我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要真正开始下田干活。

一天晚饭后,全家人坐在门前的竹林下乘凉。父亲斜躺在竹椅上,左手摇着蒲扇,偶尔停一下时,右手迅速把烟塞到嘴里,猛吸一口后,清了清嗓子,便开了口。

父亲说,我们家后天开始搞双抢,安排母亲后天大清早,去街上买肉买鱼,改善生活。父亲自己次日到隔壁村的西瓜园,买回几个大西瓜。父亲请了八个人帮忙,一定要吃好吃饱,干活才有劲。

那天全家起个大早。母亲去镇上买菜买水果,弟弟扫晒谷场,妹妹洗衣服,我拿着禾镰跟着父亲往田间走去。

天空还没放亮,月亮似乎熬了一夜,有些倦意。小虫好像刚醒,断断续续地叫,旷野之间,更显得宁静。青蛙就是守卫的警察,隔一段就设一位在维持秩序。风儿带着果香和凉爽,抚过脸颊的感觉,比母亲的手更温柔。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父亲身后,走到田边还没完全醒来。

田边种的毛豆长得郁郁葱葱,像是在禾田周围筑的篱笆墙。它身姿挺拔,把禾苗搂在怀抱,为沉甸甸的稻穗撑起一片天地。父亲拨开田边拥在一起碧绿的毛豆和黄灿灿的稻子,割下几刀,留出一小块空地给我,然后自己就从旁边,麻利地往前割。望着灰蒙蒙的晨空,我嘟嚷着还没天亮,极不情愿地蹲下去,稻穗淹没我小小的个头,我用禾镰戳着泥巴、削着豆叶。父亲早已割到前面去了,见我还在原地,便回过头来,帮我一起割,跟上他的速度。

父亲告诉我“一日之际在于晨”,切莫浪费清晨好时光。他知道我有抵触情绪,认为是晚上割稻而不高兴。父亲说现在不是晚上,而是黎明前的黑暗,过了这阵子,天就大亮了。有句俗话说“人死有会儿得(好转),天亮有会儿黑”就是指天亮之前有一段黑暗。

父亲细声教育,割稻子要循序渐进,从右到左、每一兜割一下。切忌心辕意马、急于求成,如果乱了方寸,就很空易割手指。

晨光渐亮,天空的腮边羞得绯红。天际的几朵白云,被躲在背后的太阳,镶嵌了金边。听着父亲的教诲时,一滴晨露滴在我的脚背,水珠的清凉让我清醒。跨开腿与肩同宽,矮小的我不用屈膝就可割着稻子。几声清脆的鸟鸣,奏响丰收的喜庆。小虫和青蛙,好像自动让出了舞台,细细的节律、均匀唰唰的割稻声,这就是丰收的序曲。

稻穗沉甸甸的,谦逊地低下了头,沉默低调才更显稻子的分量。几棵稗子趾高气扬地仰着头,以傲视的姿态目空一切。晨光中,父亲弓成稻穗的形象,金黄饱满,随着晨风吹拂,和稻穂一起把头埋得更低。我立在稻田中,站成一棵稗子的张扬。看着父亲埋头苦干,我也收回思绪,认真割稻。

帮忙的乡亲随之赶到,打稻机也被抬来,那时的打稻机是最原始的人力打稻机。抢收时,割稻的人员最多,要锲而不舍努力往前割。踩打稻机的两位相互配合,脚踏协调、握紧稻穗转动脱粒。递稻穗的孩子飞快地跑动,拾起一捆稻穗,跑回来递给踩打稻机脱粒的大人。出扮桶(打稻机的贮存斗)的人,闲时扎稻草包,谷粒渐多时,剔除漏入的稻草,把稻谷装入箩筐。挑谷的叔叔力气大、脚劲稳,每担一百多斤的谷子,压得扁担柔软得像弹簧,走一步弹一下。叔叔身轻如燕,在泥泞坎坷的田埂上,健步如飞,返回时,偶乐带来井水或西瓜。

到八点半吃早餐时,我们收割工作已干了三个多小时。回头望田野新割的`痕迹,一兜兜稻根,就是耕耘者绘出的一幅图画,每一处细节的描述,都有辛勤的汗水;又像我书本上的文字,均匀地印在大地的纸上,等着我们去细细品味。早餐后,我们继续到田间与阳光亲密地接触,踏着打稻机发自丹田的狂吼,听着远处对耕牛的“呵叱”吆喝声,祥和的气氛中,分分秒秒都配合得十分默契。

将近中午,旷野中一阵风吹过,天空飘来一团乌云,阳光瞬间暗下来。要下雨啦!

田野中所有双抢的人们纷纷跑回家。家里的晒谷场上,弟弟用荡谷耙,把谷子拉拢成堆。妹妹用扫把拼命地扫,母亲已准备遮雨的簑衣和大大小小的簸箕,假如实在来不及收回,就用这些工具遮盖。我们紧急加入收谷的行列,装入箩筐,挑回屋里。倾刻,豆大的雨点,从高空中倾刻泻下,形成一颗颗水做的透明弹珠,跳跃得满地都是。头顶的天空,明亮无云,而四周乌云密布,低矮阴暗。父亲预测雨很快就停,我十分讶异看着密密的雨帘,父亲便解释,有谚语道“有雨四角亮,无雨顶上光。”看着四周黑压压的乌云,我有些疑惑。

谁知,真的被父亲说中,“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这阵暴雨过后,天空被洗涮得一尘不染,格外的湛蓝。一朵白云悄悄飘出来,吸收雨后的新鲜空气,阳光又从云朵后探出头来。

夜晚时分,劳作一天的父亲又躺在竹椅上,一边摇着蒲扇,一边看着天象奇观。

父亲说,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天上鲤鱼斑,地上晒谷不用翻。”我还是怀疑谚语的灵验,但是第二天,果如父亲所料,艳阳高照。家里收回的稻子,经烈日的烤晒,粒粒干爽。

太阳把它所有的热情,在这三伏天里,对庄稼给予温暖,庄稼熟了。阳光用它热烈的爱,亲吻着劳作的人们,我的后颈和手臂被亲吻出紫黑色,一块块剥落。阳光同样均匀地照耀稗子,可受到“草铵膦”沐浴的稗子,已顶着枯黄的头发,耷拉着脑袋,再也神气不起来。万物如人,成熟有内涵之士,如饱满的稻穗,沉稳谦逊地低头。稚嫩无内涵之人,亦如稗子,高傲而浅显。

回头望着阳光下,金黄色的谷堆,堆起人们劳作的心血,堆积心中丰收的喜悦,堆着对于未来的憧憬。风车扇出“瘪谷子”、漏出饱满谷粒,一担担挑回谷仓,满仓洋溢出新的希望。

二、抢种。

割完稻子的田间,稻根忍着割裂的剧痛,享受着“痛并快乐”的丰收喜悦。它们均匀地排列在田野之中,纵横交错,整齐排列,似平铺的巨幅书卷,煞是好看。通过贮水、牛犁、深耕、耙平后,人们就在田野上,开始新一轮希望的抢种。

割稻后,田埂上疯长的杂草有了更多的空间,终于舒缓下来。它吸了一口气,伸展着胳膊。可是,这些东倒西歪的杂草,必须在插秧前彻底清除。田间靠近田埂的稀泥,被锄头挖出,覆盖到田埂上,为栽种毛豆留下柔软的泥土。稻田边的山崖,长满了蒿草和不知名的灌木丛,在种晚稻前都要砍掉,甚至连根刨出。这些抢种的基础工作,是名副其实的搞“三光”。

父亲把秧田选在避风的地方,不但阳光充足,而且水系也必须丰富。当秧田需水时,堵住出水囗,半小时便可。每当秧田需排水时,十几分钟就一次性排完。抢种的日子,母亲一大早就下田扯秧,要为我们插田准备足够的秧苗。妹妹是秧田到稻田的传递员,母亲扎好的秧,她用篮子挑到田埂上,再远远地扔到田间。

父亲从箩筐中取出两端扎着篾片、卷成圈的长线,让我拿着一端走到稻田的另一边,按他要求的宽度,我和父亲把篾片插在柔软的田埂上,一条淡灰色的线,在水中若隐若现,沿着这条线,插上秧苗。经过数次拉线插秧,稻田就完成分块。在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中,我贪婪地允吸着沁人心脾的气息。稻田似乎非常平静,微风吹得它脸上荡漾笑意,它宽广的心安详地接纳人们的一切耕种。站在田埂上远远望去,感慨世间变化之快,碧绿的秧苗,栽插到水田中,就称禾苗。家乡有句俗话形容时局瞬息万变,说道“左手是秧,右手成禾”。那一行行禾苗,是在大地这幅画卷上划上绿色的格子,等待填满欣欣向荣的希望。

父亲和我在被分成块的稻田中插秧。左手拿着大把秧苗,右手分出几根秧苗,插入水田中。不管我插禾苗的线路如何弯曲,总在不远处,有一行笔直的禾苗为我规范。细碎的分秧声、轻柔的水花声,和远处打稻机的声音,合成一曲喜庆而又充满希望的曲子,在山村的上空弹奏。

看着父亲佝偻的身躯、麻利的动作、后腿的脚步,我似乎明白一些道理。人生有时可换一个角度看世界,说不定能看到另一种景观。就像插秧,只有退走,才能插好对齐禾苗,才能不伤害自己辛苦的付出。这难道不是人生一种更高的境界?这种退步走,是比以退为进更佳的成全。

“闰儿回来了!”一个乡音在身后响起,打断了我回忆的思绪。

是儿时的玩伴阿牛,他肩上斜挎着一串软胶管,笑意满面。询问得知,现在稻田栽种已全部实行自动化,灌溉只需接上水管,打开自动阀,想灌哪灌多少,都不成问题。割稻就用收割机,插秧也有插秧机,就连喷农药、撒肥料,都有机器操作。

望着夕阳下这片故乡的土地,我感觉那红彤彤的圆盘不是夕阳,而是朝阳,孕育着无穷的希望。看着土地上丰收的庄稼,似乎自己就是其中一棵稻穗,成熟金灿、低头冥想,无论疾风劲雨,根永远深扎故土之中。故乡已变,永恒不变的是我对故乡的思念。通过国家投资的乡村厨厕改造,再也见不到袅袅炊烟。远处的山林间薄雾缭绕,山村播放系统响起了音乐声:“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十一

西部,野性的视线一无遮拦,眸子里满是沙漠波动的曲线;每天,这里只有漠风在不停地吹着沙砾,风沙在自由无羁无绊地放荡。

气流托着苍鹰,在沙的浑黄中,展翅拍天搏击长空。敦煌画廊里,承载着大漠人多少年代飞天的梦想。

漠海总在诵读一部发黄的诗卷,一日复一日地诵读,不停地用风的指头来翻;已把装订线给翻烂,那一处带黄刺的诗笺,散落于漠海,化作飞舞的.黄沙翩翩。

萧瑟的红柳、胡杨、沙枣,也正抗拒风沙的摧残,总是露出一张严肃的脸;那海市蜃楼的虚幻,也很难露面。这里是风沙的世界,风沙漫卷着死亡,这里被称为“死亡之海”。

一丛绿草也能点亮漠海的苍茫,

一滴水珠也能润湿漠海的希望,

一缕春风也能吹绿漠海的宕荒,

一场春雨也能浇出诗人词句的悲怆。

那飏着千万年沙尘的意境,叩响千万年守望浑黄的苍凉;那万世不竭的商旅,一直在丝绸之路上跋涉,只能在苦涩的风沙里流浪。

你持经颂圣,用风刀、雪锤为器,以流浪情怀为歌,以时间之柄为法,唤出了落霞孤鹜。

我席地而坐,用红柳、胡杨为柴,以敦煌崖洞为炉,以黄河津渡为鼎,炊熟了大漠孤烟。

此刻,天地默不作声,只有我的激情,孤独而澎湃。

请漠漠瀚海、茫茫风沙作证:

是苍鹰就要搏击长空,是种子就要萌发激情,是火焰就要点亮苍茫,是水滴就要浇绿希望。每一片叶子都有战斗情愫,每一个细胞都坚韧不拔。

绿洲中没有金子,但只要播下渴望,沙漠中没有水,但沙漠却是河流的故乡。西部的风沙再烈,而人类反抗命运的力量万世不竭。

美是去掉雕饰之后的生命,美是掣下面纱之后的面容,美是一颗燃烧的心灵,美是永恒的生命。发现美和创造美,都需要非凡的艺术感受力,你对生活敏感,灵感之光就会光顾你,这种灵感一旦眷顾,往往如一丝溪水绵绵流长,能茂盛你诗歌的葱绿和伸展你思想的根基。西部的风沙平常,风沙背面的情愫就是神奇。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十二

“双抢”在家乡鄂东一带的意思是指水稻的“抢收、抢种”。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种植水稻分为春秋两季,春夏不插“五一秧”,夏秋不插“八一秧”。前后半月左右,一般在七月早稻收割后,必须在立秋之前抢收完早季稻,抢插上二季稻秧苗,晚了就会减少收成,所以叫做“双抢”。

天刚微微亮,阳光如一层薄纱朦朦胧胧若有若无。大人们叫醒了还在酣睡的孩童,小孩们揉着尚未睁开的眼睛极不情愿地下床穿衣,然后拿着农具与大人们一起来到田间。此时稻子已经成熟,空气里弥散着稻香,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泥土、青草、野花的芬芳。

成片的稻子齐刷刷地挺立在田间,金黄金黄的。成熟的稻子总是弯着腰低着头躬着背。清风徐来轻抚稻谷的时候,只见那一片片稻穗时而低头时而扬起,波浪层层,此起彼伏。

晨起割稻是为了规避毒日,孩子们跟随着大人们手持一把铮亮的镰刀,顺着金黄的田园一字排开,右手拿镰,左手握稻,按照水稻倒伏的方向,将稻杆割断,成片成片地向后倒伏,割在兴奋处,挥手如风,快如闪电。

稻子割完了,紧接着就是抱谷、捆草头,这样不算太重的活儿大多是妇女儿童的事情。年少的我就喜欢抱谷,活儿很轻松,就是弯下腰将割倒的谷穗抱起,然后将那一抱谷穗交给捆稻子的人就可以了。

捆好的谷穗放在田埂上,这是男劳动力大显身手的地方。他们拿着两头尖尖的冲担走到田埂上,先将冲担的一头杀进一捆谷穗的中间,紧接着绕起一头,将冲担的另一边又杀进一另捆谷穗中,两边正好平衡,双手用力一抬就顺上肩。大力气的人并不费什么劲,但气力小的人使上吃奶的力气也上不了肩。为了争这口气,我曾经担着草头往肩上举的时候,两眼直冒金星,小脸涨得像关公,那担草头就是没能上肩。在大人的帮助下掌握了一些技巧,采取一边一边的上的办法,硬是担起了那沉甸的担子,可是走起路来两脚直打晃晃。成年的劳力就不一样了,他们担起草头就如同举树叶般轻松,走起路来脚下像是生风一样。

谷穗被挑到了稻场就要脱粒了,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生产队基本上都用脱谷机来脱粒。由于白天抢收抢种,脱谷一般是安排在晚上进行,无论男女还是半大劳动力都要排上半夜班和下半夜班。那时候我觉得夜班特别新奇好玩,最让我感到快意的是有宵夜吃,我们老家叫做“过倒夜”,宵夜的'食物一般是糖糯米饭,甜润清香。

为了提高效率,抢收与抢种往往是穿插进行,一般是抢收先完成,紧接着就是抢种,而抢种的第一步就是扯秧了。为了保持秧苗的鲜活,扯秧的时间常常也是在晚上。女人们坐在一个丁字型的小板凳上,弯着腰两手将秧苗一小把一小把的连根拔起,然后熟练地用一根稻草打个活结捆扎成一束一束放在身后。

男人们经过犁、耙、抄、整等工序,已将水田整理得平平整整横直成行了,就待秧苗下种。

插秧大多是妇女们干的事情,水汪汪的田里一字排开,拿起秧苗,解开腰草,弯下腰来,双手下垂,左手往右手分好秧苗,右手迅速将秧苗插入泥里,左右配合,动作熟练,秧苗成行,水平成线。

30多年了我再回家乡,成片的稻田已经荒芜了,“双抢”也永远成为了记忆……。

尽管“双抢”已经远离了农人们的视野,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双抢”的情景,它时刻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耳边时常会响起那首插秧的歌谣:“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十三

阳春正月,有幸去青海省会的西宁市,为的不是去观光赏景,而是亲戚家里有事。有事就得顾事,顾事就得亲自走一回,也是西行难得的一次好机会,就是季节不随人的意愿。

火车票是在华亭邮政大厅代买的,只有无座站票,由于赶时间,无奈何也只能如此而已了。去的路线我没有仔细研究,就跟着亲戚一块去平凉乘坐k9663次列车,于晚上9:18出发了,谁知道这趟列车是怎么回事,既然是由平凉始发的,为什么就会那么拥挤而超载,人行道里都站满了人,就像在背篓里插玉米棒子一样,拥挤得人喘不过气来。加之,火车在每个站必须停三五分钟乃至十分钟,到终点站兰州也就有12个小时了。

乘坐这样的车,对于我来说是第二次了。车内几乎全是去兰州上学的学生,三座上坐着4个人,两座上坐着三个人,走道里站满了人,人挤人,车内热的人人汗流浃背,就像进入桑拿浴室一样,想减去一件衣服,都脱不下来,那个拥挤谁能受得了,想上趟厕所没门,只能忍受着了。

火车的行程路线是,从平凉出发,沿着轨道向西北方向行驶,先到宁夏的固原,到同心,再到中卫向西行进到甘塘,后向西南方向行到甘肃的白银、景泰、皋兰,到兰州站,几乎是走了个“几”字形。

一路上,车内的学生真像麻雀窝里捣了一扁担,叽叽喳喳嘈杂声一片。由于车内的乘客都是平凉各县区的人,都有共同而熟悉的声音,无论谁说个什么,都能你一句他一句的说上话,并且说话声、笑声、嘈闹声一路不断,想打个盹也不行,就这样站了12个小时,使人又瞌睡又累的,无处诉说。

从平凉到兰州,已经进入夜色,车窗外只能时不时的看见廖若星辰的路灯,再就是列车走动的哐当声,还有过往列车的鸣笛声。大概到了白银,天蒙蒙亮,隐隐约约看见窗外的山和稀稀拉拉的民房,到了皋兰时,看到那里的民房虽然比较新,可是户户都是小四合院,房子都是厦房,由于干旱不下雨的原因,房顶都比较平坦,平田地里都用石子铺了,大概是用于保墒吧;山不大像个小沙丘,没有生长蒿草;从兰州西固以西,那里的地貌不是很牢固,好像是石沙堆起来的山丘,土是红颜色的,就像火烧了一样,树木和蒿草比较稀疏,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

下车后,就紧紧张张去购票处买去西宁的火车票,最早的车次也是12:58上海到西藏拉萨的过往车,买好票后就在兰州火车站附近吃饭,我们五人每人一碗兰州牛肉拉面,吃过后时间尚早,我领着他们去黄河边欣赏了黄河风景。后急急忙忙去火车站候车,到西宁西站已经是下午的4点了,亲戚在那里等着接我们已经等了多时了。

我们拥有这样的经历,是人生一大幸事。虽说车费不高,但受的那个罪,可能是80、90后的人不会体验得到的。k9663次不如老牛车一样的列车,在我的有生之年会把你铭记在心的。嘿嘿!

金碧辉煌的塔尔寺。

金碧辉煌的.塔尔寺是国家级保护文物,也是开放了的旅游景点。它的建造恢弘雄壮,它的历史悠久漫长,我这一介凡夫民子,难以想象!有幸一览,实为欣慰。

我们一行七人乘坐两位侄子开的车,从西宁出发,向南行驶了大概30多分钟时间、20多公里的路程,就到达湟中县城南边的塔尔寺。

塔尔寺历史悠久,被誉为第二布达拉宫。难怪那些个虔诚的信徒们,从西藏匍匐着三步一磕长头,不远千里来到塔尔寺朝拜,把一颗虔诚的心寄托给塔尔寺的佛,才认为把心灵释放归真,这就是藏族人执着的一生。可见塔尔寺的古老和灵性是多么的久远。

塔尔寺的建筑风格虽然严谨,宏伟壮观,高不过三层楼,从整体上比较分散,没有布达拉宫集中。以一个四合院为一体,安排着一个活动场所,有藏经楼、金佛殿、颂经院等等,顺着一道沟两面山坡建造而上,场面挺大,每个院的建筑就像皇宫一样,主殿的顶子大多数都是用黄金浇铸的,太阳照着的时候,金光灿灿一片光芒;个别建筑就是不用金子浇铸,也在房顶的中间用金子铸一个小塔形状的标志,很醒目的。

塔尔寺的正会在正月十五,我们是正月十四去的,那天游人比较多,熙熙攘攘的人们,摩肩接踵,要观摩一个场面很难的,需要排队出入。我们只是在人比较少的地方看了看那雄浑的气势,在大殿内只看了一处地方,真是让人触目惊心,眼花缭乱。里面四墙壁从地面到房顶,一列一列摆放着用金子铸成的小佛像,那得用多少金子啊?这数都数不清的佛像、量都量不准确的金殿顶盖,布满了多少颗虔诚的心啊!

我们刚到塔尔寺,就赶上了好歌善舞的藏民在塔尔寺广场跳藏族舞,他们那豪情激昂、欢快奔放的舞姿,吸引了不少的观众。我挤进人群,拍了几张照片,也沉醉在那欢乐祥和的气氛之中,直到亲戚拉我要走时才反应过来。善于好歌好舞的藏族人,他们穿着各色的藏族服装,看样子是自发组织起来的,跳起舞来舞姿洒脱招展,自然敏捷如燕。我不知道他们跳的是什么舞,随便请教了旁边的人,说是锅庄舞,我一想,他们跳起来走着一个圆圈,很像一口锅的形状。呵呵!

离开塔尔寺广场,我们随便走到一个大殿院内,也刚好赶上了佛院的僧人在做佛事,未曾见过世面的我们,也以好奇的心观看了他们的佛事活动;后有在亲戚的带领下观看了壁画,那壁画上的画神一个个张牙舞爪,凶刹恶面,好一股英雄威武气壮山河的模样,真是好战的原始游牧部落的英雄形象;还看了藏族人刺绣的各种神画和用酥油浇筑的佛像及各色花,真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那惟妙惟肖的佛像和花,真像活的一样。

塔尔寺,心中神往的地方,稀释心灵净化心灵的地方!

高楼耸立的西宁市。

十几层的高楼对于省会城市来说,不是什么稀奇了。可是对人的印象来说,就是高楼耸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我舅是50年代初从北京转业到青海西宁的,家就随他安在了西宁。到西宁的时候,只有他和舅妈两人,到现在他们一家人发展的已有18口人了,家家都住着宽敞的楼房,同时也有了私家车,日子过得挺不错。

我们在西宁下了火车,就被亲戚们接着去了新的开发区(西新区),即将结婚的侄子在那里买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在25层,这幢楼房总高33层。我们乘电梯在他家小憩,喝了杯茶就匆匆忙忙去一家豪华大酒店吃饭了。

穿梭在高楼林立的西宁市的街道,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右转,转的人辩不清方向。反正是有亲戚开车,我们并不担多大的心,只是坐在车里向车窗外眺望,看着大城市的各种风景。

西宁市的地盘,形状有点和成都相似,但比较正规,东是东,西是西,经纬分明;成都市的方向是以天府广场为中心呈放射状的,方向感差的人都难以辨清方向的,我在成都去了两次,都把南认为是北了。呵呵!

正月十五那天,按照亲戚的安排,我们兴高采烈地坐着亲戚的车,坐车观城市。我们用两眼看着车窗外的每一条街,街道两旁的树木和高楼大厦,穿越了纵横十几条街道,观看了西宁中心广场的彩灯,还有北京王府井百货大楼,西宁体育馆,周围高楼不是银行,就是酒店,有着大城市威武雄壮的景象。在西宁市有三处广场,我们只在西宁中心广场遛了一圈;地下商城也有几处,我们没有时间去逛,就在街道里欣赏了高楼林立的市井风光。

西宁、西宁,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含义?从字面理解就是西部宁静安宁的意思吧,但愿你能像你的名字一样安宁!

舒舒服服回家乡。

人常说:“坐在家里喝凉水,不去千里路上吃宴席。”在西宁的五天里,天天宴席,吃的人发愁,青稞酒喝的人洋洋昏昏,车坐的人晕晕乎乎,晚上睡不踏实,真是人说的没福之人。

正月十七是我们回家的日子,从中午吃饭,一直吃到下午的7点,火车是亲戚们操心把票买好的,是晚上10:15从西宁发往上海的列车,亲戚们又用车把我们亲自送到火车站,看着我们上了火车才离开。我们五人上了车,各人找到了自己的卧铺,就各睡各的觉了。由于那天太高兴了,酒就喝多了,糊里糊涂的上车,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一觉睡醒,天也亮了,车也快到宝鸡了,感觉比去西宁的时候舒服多了。

车到宝鸡站,我们匆匆下车,出站后就急急忙忙往宝鸡汽车北站赶。到了北站,在附近吃了早餐后就上车,一路上精神状态不佳,总想睡觉,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路。车到了安口已经是下午1点了,大家都感到很疲乏,肚子也饿得咕咕响,在十字口找了一家牛肉拉面馆,一人一碗拉面进肚后,那种惬意感是无法说出口了。

在饭馆稍作休息后,我们就悠悠荡荡的乘坐公交车回家了。在吃饭的时候,大哥已经被车坐的很累了,由于他今年已经是64岁的人了,比我大了14岁,我都有点撑不住了,还说他呢;二哥据我观察精神状态很好,比我强多了;在公交车上,我看大哥还是精神状态不好,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今天没有喝茶,粗心的我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为什么在饭馆不说,茶叶咱们带着,何必硬忍受呢,我拿出茶叶给了他一些,让他放在嘴里慢慢嚼上一会,他这样做了,但据我观察作用不大。

到站下了车,我让他们在我家里熬茶喝,吃了晚饭再回家,可是他们急急忙忙地就回家了,我觉得有点可笑。我想还是回到自己的家里舒服吧!便没有再强留。

五天的西宁生活感受终于结束了,感悟颇多,但由于自己肚子里的墨水不多,水平有限,实在写不出来让读者津津有味的文字,让朋友们失望了。

这次历经陕甘宁青的西部行,使我领悟到了一个出门坐车的经验,不管去那里,必须计划好路线,乘坐火车必须买卧铺,要不然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而对不住自己。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十四

茫茫戈壁,萧瑟荒凉。唯有两样东西充满着生命的动感,一种是龙卷风,还有一种是骆驼草。

驰骋在戈壁滩上,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那是远古的一种地老天荒,那是混沌时未开辟的鸿蒙。如果说有生命的律动,如果说有精神的翔舞,那就是龙卷风。因为它是出现在干旱的沙漠区,又称为旱龙卷。这一股股的旱龙卷翔舞着,飞旋着,仿佛有无形的双脚,席卷起满地的泥沙,又飞速地把这些泥沙旋向空中。科学地说,龙卷风是近地面空气强烈受热后出现的气流旋转上升现象,它把地面的沙尘卷到几十米甚至上百米的空中,形成一个旋转的沙尘柱。在戈壁滩上,常常能看到几十个甚至上百个龙卷风同时出现的景象,这些直径十几米、高百余米的大尘柱,各自按顺时针或逆时针方向旋转,将整个戈壁当成了自己的天然大舞场,竞相炫技,蔚为壮观。这时,“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等名句会飞出胸间;这时,生命的张力也会随着龙卷风而舒展。

戈壁滩似乎没有一丝生机——除非,你愿意屈尊你的目光,打量差不多与沙漠同色的那一簇簇“草球”。这种“草球”就叫骆驼草。它一窝窝地生长在被称为“生命禁区”的戈壁荒滩,不仅能防止沙土流失,抗击风暴袭击,改善沙漠环境,而且还是骆驼食用的主要牧草。牧民们流传着这样的顺口溜:“沙滩骆驼草,自古一种宝,风沙她不怕,牧民离不了。”初秋的戈壁滩上,骆驼草在滚烫的沙砾中抱成一团,大的直径一、二米,多数直径约半米,远远望去,浩瀚广阔的戈壁滩上,星星点点无计其数,一直延伸到视线以外。令人吃惊的是,骆驼草针形的枝叶上居然吐露出无数的小花朵,红的,粉的,还有黄的。在巍巍祁连山下,她们纷纷向着太阳微笑,一簇簇遥相呼应,构成了戈壁滩上一道靓丽的风景。

我也赞美龙卷风,她们风连着风,沙接着沙,将纤细的泥沙凝聚一个蓬勃向上的整体,在茫茫无边的戈壁上,在一望无垠的大漠中,团结一致,积极向上……她既有高瞻远瞩的目光,又生成于大地之上;既有昂首云天的志向,又有聚沙成塔的力量。

真正的不毛之地,冷酷无情之地;真正的富庶之地,热烈赤诚之地;苦难的沙漠,辉煌的沙漠。阴天下,沙漠犹如天鹅绒一样柔软;夕阳中,沙漠像燃烧的火焰;而到清晨,又似化为灰烬;只有到彩霞满天旭日东升,沙漠的生命之火才得以重新点燃。

我曾振衣千仞冈,我曾健步凌绝顶,但是登上不高的沙丘却是那样难。刚踩实一脚,稍一用力,脚底就松松地下滑。用力越大,陷得越深,下滑也越加厉害。没有峭壁悬崖阻挡你,没有荆棘藤蔓缠绕你,却是那样的行路难。如果五台山打的是少林拳,华山挥的是武当剑,沙丘一招一式就是太极拳。

起风了,风裹着沙,沙夹着风,风因沙起,沙因风生,一片混混沌沌的'世界。风和沙使你睁不开眼,使你说不得话,一阵阵的细沙直往你的耳朵和脖颈里灌。眯眼细瞧,风的长袖一次次拉动沙的衣襟,潇洒地奔向远方,缠缠绵绵到天涯。

当我们茫然无措地站在沙梁上,当我们孤立无助于沙雾中,突然眼前一亮,山脚下有一湾新月似的泉水,我们连滚带爬投向她的怀抱。

噢,石蕴玉而山辉,水含珠而川媚。唯有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才使人流连忘返:鸣沙山和月牙泉。

吐鲁番的北面,就是巍巍天山,博格达山峰如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慈祥地俯视着他脚下的芸芸众生,怜爱地送去晶莹透凉的汩汩清流。但是太阳和土地恰似两位剪径者,把博格达赠送给人类的串串“银子”收走。

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年轻的牧人,一边唱着辛酸的歌谣,一边驱赶着洁白的羊群,走进吐鲁番。望着嘴唇干裂的苦难百姓,望着烈日炎炎的千里赤地,为民找水的念头比戈壁滩还要炽热。

啊,一片绿草!像遭受灭顶之灾的人看到了诺亚方舟,像迷路的夜行者看到了熠熠灯光。他知道草和水相伴相生,是一对永不分离的情人。就在绿草边上,他脱去衣衫,露出比土地还要厚实的胸膛。汗珠随着银镐挥洒,鲜血顺着锄把滑落。戈壁的风在为小伙子弹琴,戈壁的月在为小伙子掌灯。一尺、两尺,一丈、两丈,土的颜色越变越深,土的水分越来越多。水,终于像千呼万唤才出来的姑娘;水,终于像一串串珍珠在闪光。年轻的牧人用双手舀起一掬水,对着万里云天,一饮而尽。

为让天山水永驻戈壁滩,为让鲜花永开吐鲁番,他就挖了一个暗渠,叫泉水在暗渠里流;为了让水有个汇聚的处所,流上一段路,他就挖一口井。这,就成为举世闻名的坎儿井。庄稼长出来了,瓜儿结出来了,花儿笑起来了。我四处打听着牧羊人的归宿,寻找着牧羊人的墓碑。但当地老者都叹息地摇了摇头。望着瓜果遍地的吐鲁番,我突然明白,人民的心里是他最终的归宿,他的丰碑就是吐鲁番广袤的大地。

万里长城此为首,雄关漫道真是铁。啊,嘉峪关!

关下有过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关下有过猎猎军旗,滚滚烟尘,飒飒剑影。

那是谁,紧拽住缰绳把马头高高勒起,圆睁着怒目大喝一声:“冲呀,杀呀……”那是谁,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千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那是谁,还未擦干身上的血迹,来不及卸下沉重的盔甲,就豪饮着大碗大碗庆功酒,醉眼朦胧中唱着“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那又是谁,独立城头,遥望归途,眼角悄悄滑落几颗浑黄的眼泪,随手又把它狠狠地弹落。

他望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中原老母的满头白发,江南春闺的一帘幽梦,襁褓稚儿的声声啼哭。

现在,最后一柱长长的孤烟,早已随风飘逝;最后一支啸叫的箭镞,早已轻轻飞落。多少英魂忠骨,化作冷月下一堆堆沙砾。只有长风弹起悠扬的古筝,大漠在它的伴奏下,低吟出一支苍莽、强劲、悲凉的歌。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十五

(一)。

黑夜角落,我只是看到流星一闪一闪。

秋天,仿佛一直是站在思想者的高度,从河湾深处,亲切地和狗尾草诗语。

更多的小蜻蜓,来自巴音布鲁克草原,来自记忆中的爱情舞蹈里。

一个夏天,悄悄地,成为寂寞的诱惑。

成为纷纷攘攘的过客。

一整夜,没有树上的鸟儿,在伤感季节,在花朵零散的日子,陈述着生命的浅蓝。

(二)。

我走在山间。在西部以外的'秋天。

田园的风依然温煦着潮湿的回眸。

依然不知疲惫,剪辑着乡村的土黄色味道。

飘摇的云朵,像是远方的笛声,把孤独的草地感染出一片片恢宏的梦想。

她们不再质疑青春的虚无。

哪怕是丢失的踪迹流浪在空旷的沙漠,死亡的魔音,传递不了神圣的祭祀——。

我说过,我依然是你不曾遗弃的婴儿。

我在秋天里哭泣,是因为我只是一颗流星。

不知道灵魂走向的愚夫——。

(三)。

我渴求焰火一样的光泽。

渴求黑夜的角落开始凝眸着水的泛滥。

没有船舶。

没有岸。

一切,干干净净,一如九月的天空,痴迷于苍穹的浩渺……。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十六

在生命的每一天都是度过,在梦中的每一刻都是存在,在四季的每个阶段都是年华,很多的时候我们总是在迁就着自己,有多少的陌生在习惯之后又会变成熟悉。看着自己残损的手掌,数着横七竖八的皱纹,才发现自己怎么都数不过来,忘记了多少年前自己能够伸开的手掌,如今只能弯曲着伸展,不知道是自己没有尽力还是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摊开自己的双手。还记得小时候隆冬的季节,伴着寒风,带着童趣让自己的手惨不忍睹,很多的根手指开的裂缝是那么的深那么粗,而自己从来没有觉得疼痛,母亲看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打一盆滚烫的开水,白色的热气包裹着自己的身子,看着这水是绝对不敢伸手的,母亲便揪住自己手强按进去,用家乡的话说,这是让开水烫死裂缝,然后再把手洗干净,涂上一层凡士林到火炉上空烤着,直到让手上的油融进伤口处,这才作罢。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的这种裂缝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可是在火炉上烤的时候,特别煎熬。每年的冬季这样的情形总是重复着,直到自己真正的长大,这些美好的记忆才留在了心底。现在自己手虽然再没有了冬季裂开的缝隙,但是却还是有很多的伤口,多是生活的痕迹,岁月的点滴,好像每一段记忆都会以皱纹的形式保存下来。干燥的皮肤也许就是现在这个阶段自己最好的写照。

清晨的阳光还没有照进家门,母亲已经开始张罗着要吃早饭了,已经被叫了好几次了,只好乖乖地起床。还没有收拾停当早饭已经上桌了,干脆先不洗漱了,于是厚着脸皮便坐在饭桌前。夜晚的时候自己睡得比较晚,而且睡觉姿势总是没有规律,头发变膨涨起来,根根竖立,再看看衣领扣子总是系不好,这样的自己以后还是不要买有扣子的衣服比较好。虽然我比较懒,但是相对与另一个人我还是比较逊色的,他就是我们家最能睡觉的,每天睡得比我晚,起床比我迟,每天清晨我们要轮番叫他,但是他每天起床的时间还是快到中午。总是每天的早饭结束差不多又要中午了,所以每天有人问我怎么才洗脸的时候,我总是说这是洗头,不是洗脸。这个季节农户们便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我们家也不列外,给车烧好水之后,挂上必需的农具,父亲便出发了,在记忆中这个季节也是忙碌的开始,以前每年我们都会和父亲一起到地上,可是最近的这些年我们都没有去过了,不知道是自己已经习惯了城市的生活,还是科技的进步这些活一个人就够了,于是自己也跟着去了。不离家不懂得思念,不出门不知冷暖,一出门一股股冷风便开始袭击我,好在自己戴着棉帽、手套只能感觉到丝丝寒气的入侵。家中的上方的天空虽不是深蓝如海,但抬头还是能够看见蓝色的,可是到了土地中,漫天的黄土开始肆虐,农具带起的尘土慢慢地轻轻地扬起,然后再慢慢的远去直到消失。自己也被邻家土地中的尘土包围着,奔跑着躲避,才得以呼吸到安静的空气,远处还有燃起的青烟,再加上路边飞扬而起沙尘,才发现这些其实都是自己已经习惯了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鞋中满是尘土,白色的袜子整个都成了黄色,看着扔在一边的袜子,自己悄悄地笑了,然后才安静地入睡。

没有阳光的天气确实会影响到自己的心情,数数离家的日子,仅剩下那么几天。以前我们总想外出,都不喜欢呆在家中,感觉家就是一把锁,生怕把自己永远锁在这里,于是读书的那会心里就暗暗起誓要离开自己的家乡。可是当这一切成为现实的时候,自己才发现即使见识了外面的世界,熟悉都市生活的时候,自己却开始越来越想家,不知道是因为外面的生活太累,还是因为家乡的生活已经发生改变。现在每年我们都会从外面赶回来住一段时间,等到这个季节我们在离开,心中是万千不舍,每每都是牵挂。我知道这里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而且还有自己心中的牵挂,随着岁月的洗礼,每个人都会有失去,有收获,也许这便是生活,也是我们的人生。在以后的生活中,我会把自己的记忆留给需要它的亲人,也留给怀念的自己。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十七

我乘飞机抵达宁夏的时候,已经是薄雾蔼蔼的夜晚了。茫茫的大地,黑漆漆的夜晚,墨汁泼洒了一样,飞机和我只能静悄悄地无言无语。

我从没有来过宁夏。对宁夏的了解,主要从书本上和电视媒体上。最早的要数中学时期读过的一些书。那会儿,印象中宁夏回族多,姓马的居多。细致而感受深切的是张贤亮的系列小说。特别是十七年前读他的小说《绿化树》那会儿,感觉着宁夏的地势风貌也是丘陵馒头状的黄土高坡一般,一圈一圈地向天边涌起,没有鲜浓的绿草,也不下顶点雨,有的是高高的白杨树,是黄土风沙漫漫,远远地看,蔚蓝色的天幕下矗立着一排排的白杨树,像是顽强地昭示着什么。白杨树间便是碧绿的农田,三三两两的农夫在田间作业。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着如马缨花那样的善良贤淑令人生情的女人,水灵灵的眼睛,浑圆厚实的身体,勤奋不知疲惫的身影。我想,在那样恶劣的环境里,善良而多情的女人一定是那一片土地上唯一值得钟情的风景,也是那里的人们活下去并且生活的幸福的主要原因。

可是当我在宁夏的天空上盘旋的时候,夜幕皑皑,天空下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偶尔有成片的灯火像繁星一样,在黑漆漆的夜幕里闪烁。

飞机款款地落下来。我步出舱门,一阵夜风吹来,令我感到像是新疆大地上吹来的戈壁之风,清凉而爽快。机厢里染就的粘热和混沌状一扫而去,整个身子霎时清醒爽朗起来。

我走出机场大厅,见有一中年男子拿一牌子,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我心里一热,走上去,握着那人的手说: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您来接我,影响您的休息了。

那人叫刘长林,是宁夏政协接待处的干部。我来这里之前,一直与他保持着联系。

我们乘上车,直往市区驶去。

夜色像是一巨大的黑绒绒的丝绸,像对待一个含蓄含羞的美丽姑娘一样,把个宁夏严严实实包裹着,不让我见一眼她的风采,时而有山墙一样的阴影遮挡住汽车的灯光,我知道汽车是在黄土沟壑里行驶着。转过一个又一个弯,前面依然是茫茫的一片,我不知道驶往何方。

开车的小刘说:银川市在黄河的那一头,我们现在是黄河的这一头,没有什么人烟,就是一会儿过黄河大桥,也看不到什么。

我心里凉了半截。于是便与小刘攀谈起来。

小刘是汉族人。身材壮实厚重。父母是山东的,是解放宁夏时过来的老干部。他也是个当兵的出身,才从部队上转业下来不久。他的爱人却是回族。这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倘若是在我们西部新疆,这可是新鲜事了,问之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还好吗?他说,可以。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不过,我们很尊重回族人的风俗习惯。宁夏的回族很开放,不是那么保守。

说着话。汽车便进入了市区。兴许已是半夜之故,银川市的大街小巷安安静静的,虽是有灯光亮着,却没有什么人员喧闹和音响的嘈杂声。夜里,我睡在银川市丰宁宾馆的第10层。早晨7点多就醒来了,好像心里有事,一夜没有睡踏实。

吃过早饭,乘车去了100多公里外的宁夏庆华集团考察。

考察煤化工发展,是我们这次出来重要的内容。据说,宁夏煤炭储量丰富,已探明315亿吨,位居全国第五第六。位于宁夏吴忠市太阳山开发区宁夏庆华煤化工循环经济工业园,占地30平方公里,于投资兴建,目前生产运营的各类煤化工产品产值已达20亿元,利税4亿元。面对宁夏人通报的这些数字,我心里喜着,但我更加关注的是那里的环境,是煤化工对环境所产生的负作用。

中巴车往北行驶。一路上感觉宁夏的天空很干燥,田野里的绿色也不是那么铺天盖地的,一轮一轮的田地依然没有开垦,撂荒着,有些则灌满了水,似乎该种植水稻了。天下黄河富宁夏,这话真不假,那水呈大水漫灌状,田畦里一汪一汪的,倒影着天空上漂浮着的白云和才长出树叶的白杨树。

我出门的时候,号称塞外江南的伊犁河谷已是草长莺飞,处处郁郁葱葱,天气温和而湿润。这里虽说四下里全是水,但风却是肆虐着的,刮得树木向一边倒着,像一个个醉汉,东摇西歪,不时有黄沙遮天蔽地刮过来,打得车窗玻璃簌簌响。我心海里霎时泛起这样的字眼:哦,这是坝上,是坝上的江南。黄河水似乎全部倾泻在了这里。只是我不用明白的是,在地里劳动着的几乎全部是妇女,蒙着头巾,手握着锄头敲打着天地里的土坷垃。那些男人们呢?是出外打工去了吗?还是在家里忙碌着什么?这样想着,脑海里又闪现《绿化树》里马缨花的形象,我至今还记得几个细节令人难忘,尤其是当马缨花给章永璘送吃的,当她发现章永璘对海喜喜的态度发生转变时,她为章永璘缝制衣服时,那时候的马缨花,眼睛是温情脉脉的,活泛着一股水,一股山泉一般的水,清澈透亮,既彰显着一种清爽和亮丽,又流露着一种温馨和煦的阳光,我想,这种阳光是否就是这黄河水孕育而成的呢?黄河水——它虽然浑浊充满着泥土气息,但当它温情脉脉地流淌着滋润着一片片干涸的.土地的时候,它也是清澈而透亮着的啊,不信,你瞧瞧那倒影着的树木,那倒影着的朵朵白云。

风,不停地刮着,远天远地灰茫茫的,看不到多少成片的树林,路边上种植的杨树,长得也不那么丰满湿润,好像是缺少水分缺少厚实的营养。

越往前走,戈壁荒滩漫漫,灰天荒地里看不到一棵树,见不到一个人影。偶尔有几辆拉货的车驶过,给寂静的荒野里增添了几份生气。

走了2个小时,灰蒙蒙的戈壁滩中有了一片绿色,走近了才知道是宁夏庆华集团。它外在的门面建筑与在伊犁的庆华集团相差不多,道路宽阔,门很大气很威严,像是口岸上的国门,路两旁种植的树木像是吸允过充足的水分,光滑而鲜浓,即使强劲的风把一些树木吹得东倒西歪,它们也顽强地一次次挺直着身子,长出鲜浓的绿叶来。我隐隐感觉到了这家企业的强有力的实力和信心。

中巴车缓缓地在若大的厂区转了一圈,我的天啊,这那是戈壁荒滩啊,分明是一座新兴的人造公园啊,湖光山色,草木花地,极有规律地镶嵌在路两旁和房前房后,几乎没有一片闲置的土地。详细一问,才知道,庆华人一直把绿化美化亮化当做大事,这些年来,他们已经将256万平方米的土地上种植树木40万棵,花灌木96万株,绿色植被96万平米,整治湖泊4个,形成水面93万平米,安装路灯800余盏。

参观了集团展览馆,又听了情况介绍后,我们感觉着这座欲投资400亿元的煤化工工业园的一期工程已经圆满结束,而且自去年就开始生产运作,已经初步见到了生产和社会效益。特别是它将周围几百万平米的不毛之地花大力气进行生态绿化,让人感觉到了这家企业主非同一般民营企业,生态环保意识尤为强烈。而且生产运营的方式是循环经济型的,最终实现吃干榨尽煤炭资源中所有可以利用的成分,实现污染物零排放。项目全面完成后,预计可实现年销售收入300亿元,利税50亿元,解决2万多人的就业。这种前景,令我深深感喟。我想,当如干年后这种前景变成现实的时候,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景象啊。这个乡也就2万多人啊,一年可以拥有几十亿的财政收入,这是多么富足啊!而我们西部,若大的一个自治州,一年的财政收入也就30几个亿,捉襟见肘啊,做什么都充满着这样那样的困难。而今,庆华集团在我们伊犁也要投资200多亿搞煤化工建设,预计建成运营后,可为我们当地政府上交利税20多个亿,这足以让我们那个有着30多万人口的农业大县彻底摆脱贫困了。

只是我们许多人一直怀疑煤化工的污染会破坏我们那的环境,抵触的情绪很大。现在看到宁夏煤化工工业园区的生产厂区不见一块煤炭,也不见一丝风尘污染,完全是封闭式运营,这让我们担忧的心放了下来。我们相信,依现在的科学技术,发展煤化工,其污染一定会降到最低点,只要企业认真去做好环保,按照循环经济的要求,吃干榨尽,而且监督部门也认真监督,我们就一定能够既要金山银山,又要青山绿水。既保护好塞外江南的美誉,又能快速地跟上全国发展的步子。

【二、月上贺兰】。

离开银川的时候,是夜里9点了,我们乘坐的列车缓缓地驶出银川市,向正北方向——内蒙古包头市驶去。

兴许是几日奔波劳顿的缘故,我上了车就躺在卧铺上睡着了。可是当车厢里都安静下来悄无声息的时候,我却又醒来了,思绪翻滚,想起近一个月来的奔波忙绿,想着想着,更是难以入眠,旁边的一位男子鼾声如雷,似乎盖过了火车颠簸的声音。我心绪有些烦躁,索性起来拉开遮挡车窗的窗帘,这一下让我一阵惊喜:好家伙,塞外坝上的夜色真是好看,一轮硕大的金黄色的月亮正冉冉升起,好像是从那个黄土高坡上爬上来的,均匀的嫩黄,没有一点晕辉,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过了一会,大地上浮起了一层黄亮,仿佛旷野里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阵阵的凉风顺着过道里传过来,车厢里顿时凉意如秋。再看那月亮已经升至很高了,那外形像是一个金黄色的银盘,圆圆的;那光亮又像怀春女人的眼睛,透着喜色和下意识的微笑,把柔柔的一片光辉轻轻地投放在广袤无垠的大地,大地仿佛因此沉浸在默默无语而又幸福遐想的境界里。那银盘里隐隐地似有一老人拄一拐棍,在一枯树下静静地坐着,遥望着远方,遥望着人世间的世界。而人世间的世界已被一层层巨大的黑绸丝绒遮盖住了,只有我们这一列车带着轻微的有节奏的响声在茫茫的黑漆漆的河套平原上行驶着,车窗外偶尔会闪过几户农户人家,农户人家的窗棂透着一两盏星星一般的灯光,一闪一闪,顽皮地朝天空上的月亮眨巴着诡秘的眼睛。

当北方的游牧民族在这里人丁兴旺之后,便骑着一匹匹白马黑马褐色的马,扬鞭舞刀疾风暴雨般地向中原腹地席卷而去。

历史风争的烟云到了近代在这里基本停歇下来,马群消失了,许多飘绿的地方变成了良田,贺兰山也渐渐地失去了以往的那种郁郁苍苍,变得干枯萧索起来。当朗月满空的时候,还真有点苍凉之感了。

这样想着,便把目光投向了夜空。这个时候的暗夜,四周没有星星,没有云彩。月亮孤独落寞地悄悄地随着我的思绪跃上了中天,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脉山影,似一巨大的鱼的脊梁,愉悦欢快地跃动着,默默无声地向远方黑漆漆的夜空里驶去。

这个时候夜幕渐渐落下,东方的天际里燃烧着一抹血色的红,但半个月牙儿依然在贺兰山上轻轻摇橹着,这使得贺兰山以柔美安闲的睡姿横亘在北方的荒原上。

五月,北方大地的早晨充实而静谧,辽阔而苍然,没有南方都市里那种喧哗和人潮涌动的声音,偶尔有几缕青烟从一两户矮小的瓦房顶上直直地向天空里串去,黄河水静悄悄地在已翻耕过来得土地上漫溢着。

而这个时候的我,已随着时代的列车信步走入寂然的蓝色晴空里。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十八

从农村走出来的孩子,都有过类似的经历,每年的七八月间,家家户户一片忙碌,既要忙着抢收早稻,完了之后又要赶快抢插晚稻。这就叫“双抢”。跟今天的“抢钱包,抢手机”不是一个概念。我小的时候,正上初中,那时农村正在发生一场剧变,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神州大地。八三年,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包干到户。我们家七口人,除父亲是煤矿工人吃国家粮,不享有田地外,其他六口人,共分到了四亩二分田,平均七分田一个人。从此,一到放暑假,就有了忙不赢、做不完的农活,在等着我们去帮忙。双抢便是众多农活中的“重头戏”。辛是辛苦点,却也有很多乐趣,带给我们太多甜蜜的回忆,让人生充满厚度与质感。

七月,让农人们看到了丰收在望,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一丘丘金黄的早稻枝杆粗壮整齐,颗粒均匀饱满。南风吹来,一浪滚过一浪,似在向农人们展露笑脸,又像在给农人们报喜一样,点头不已。

挨近七月中旬,大面积收割开始了。我们家也投入到了忙碌而有序的抢收大战之中。父亲特意从煤矿请假回来,指挥着全家的“战斗”。分工很民主,也明确细致。奶奶负责后勤伙食;爸、妈、哥是唱“主角”,割禾,打稻,挑谷一齐上;我和姐、弟往往打下手,割禾,撸禾,递禾。割禾时,人手一把镰刀。全家站在田里,六把镰刀一字排开,好不威风。常常让村里人羡慕嫉妒恨,劳力多嘛,干活快。在田里干活,对于大人们,倒无所谓,习已为常了。可苦了我们这些孩子们,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了啊!头上顶着毒辣辣的大太阳,晒得人皮肤冒油;脚下稻田里蚊蛾乱飞,蚂蟥扎堆。稍不留神,虫子就飞进衣领里,或是蚂蟥爬上小腿肚,吸血鬼一样,紧紧吸住不出来。经常吓得我们姐弟一片尖喊鬼叫,遭了天大的罪似的,站在田中间手足无措。大人听闻后,放下手中的活,立马赶过来,用粗大的手捉住快要进入皮肤的蚂蟥,慢慢扯,慢慢扯,一点一点拖出来。还好,没进去,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割禾时要掌握要领,左手握住禾杆中间,右手拿着镰刀,在接近禾蔸寸许处,咔哧咔哧,刀起杆断。那种收获的满足感,是文字难以描述的。只是看到,大人历尽沧桑的脸上,此时的笑容写滿一脸的柔情和慈祥,两眼放出炯炯有神的光芒,手脚麻利,健步如飞。每当快要割完一丘田时,老爸总会对我们说:快点割,割完再撸好堆好,买西瓜给你们吃。听到西瓜二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于是我们加快了速度。

割完稻子,马上进入打谷环节。我家买了个打稻机,俗称扮桶,脚踩带滚子的那种。加上罩子,活像一辆老式吉普车,又像一只蓬子船,还像一辆坦克。就是这样一个似车非车,似船非船的“家伙”,承担了打谷的重任。这打谷的活当然轮不到小孩。一是要力气,二呢不安全。自然就成了老爸、大哥的份內事啦。有时老妈也偶尔踩一下打稻机。打谷的时候,扮捅放在两堆高高的稻穗之间,二人在扮桶两边递禾,另二人并排站在扮桶后面,站稳,双手接过禾稻,握紧禾杆,准备打谷。两人各出一只脚踩踏板,开始猛蹬几下,叫起锋。通过轴承曲柄,带动大滚筒转动。滚筒上镶嵌着犬牙交错的金属,稻穗就在快速旋转的滚筒间纷纷落马,脱落成为谷子。也有条件好的人家,在扮桶上安装一台小马达,通上电后成为又快又省力的打谷工具,曾羡煞了多少人的眼睛。打稻机工作时,由于大哥身强力壮,不时使劲加力,常常让老爸跟不上节拍,而“怒火”顿生。也因此,稻穗与滚筒碰触发出的`声音,构成了炎炎夏季里独持而奇妙的乐章。放眼偌大的田畴町里,声音此起彼伏,场面蔚为壮观。时而雄浑高亢,好比百万雄师直捣敌人据点;时而低沉舒缓,好似负重前行的老牛,奄奄一息,体力难支。听着那轻重缓急的“乐章”,我常常会走神,脑子里全是电影中打仗的场景,让我暂时忘了疲累,而多了劳动的乐趣,甚是享受。以至于几度呆立忘了递禾,总要在大人的催促下才猛然醒悟,回过神来。

老妈弓着腰,在扮桶前面清理断杆残草,汗流满面。偶尔不小心,汗水进到眼睛里,老妈照例会骂两声:摆子汗水,咬得眼睛好痛!表情跟哭一样。每每瞥见母亲这幅“哭相”,我心里特别难受。

当粒粒金黄的谷子,装满所有的箩筐;当我们拖着疲软的身体,迎着凉风下的余晖,一步步走向水塘,洗刷一天因劳累带来的困乏。因休工带来的放松,倍感劳动之光荣,精神之充实,心情之愉悦。

別看我们家只有四亩多田,单是收割早稻就要花上一个礼拜。抢收完早稻后,还要进行犁田。说实话,当时村里的耕牛少得可怜。于是老爸发起“人多力量大”的战术,奶奶除外,全家出动,每人拿把大棒锄齐上阵。四亩二分水稻田,硬是活生生被翻了个底朝天。这是为抢插晚稻,做的前期准备。

如果把“双抢”比作为一场大决战,那么抢收早稻,无疑是吹响了整个夏季最惨烈,最辛酸,也最辉煌的总攻序曲。接踵而来的一场抢插晚稻,则似乎舒缓了几分,顺畅了几分,温柔了几分。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十九

本命年的人梦见风沙很大,喜气临门,财官双美,运势顺泰如意。

恋爱中的人梦见风沙很大,相互体谅尊重,婚姻可成。

做生意的人梦见风沙很大,起伏波折多,竞争多,宜退守。

上学的人梦见风沙很大,主题错答、成绩不梦想未录取。

出行的人梦见风沙很大,阴雨天气,延后几天再出行。

怀孕的人梦见风沙很大,生女,春占生男,消化系统保养好。

您可能关注的文档